现出团团酡红气晕的甄溪,问道:“溪儿呢?”
甄溪莹润微微的粉唇抿将起来,怯生生说道:“也没有什么,就是看看书,别的也没有什么了。”
贾珩伸手揽过甄溪的肩头,道:“这段时间,倒是没有过来看溪儿了。”
甄兰这会儿撩起耳边的一缕秀发,眸光莹莹如水地看向那蟒服青年,低声说道:“我服侍王爷更衣吧。”
贾珩“嗯”了一声,并未多说其他。
甄兰说话之间,低下身子,一下子凑到近前,那张白腻如霞的脸蛋儿时凹时陷,莹润如水的美眸,似沁润着山水情长。
贾珩轻轻伸手拥住甄兰和甄溪的肩头,进入帷幔四及的床榻之上。
此刻,轩窗之外的庭院当中,不知何时已然下了暴雨,雨水繁密,视线不清。
正是乾德元年的六月时节,可见无尽滂沱暴雨拍打在芭蕉树上,却听得“噼里啪啦”之声响起,急如管弦,密密麻麻。
……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是两个月时间过去,转眼进入乾德元年的七月。
金陵城,吴王府
今日正是吴王陈林六十大寿的日子,此刻,高墙大户的宅邸当中,张灯结彩,宾客盈门,高朋满座。
到来的宾客有吏部侍郎吴鹤飞,刑部侍郎应元鲁,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邝春,工部尚书严茂等人。
吴王陈林正在正厅大堂里大宴宾客,及至午后时分,看向周围落座的一众宾客,道:“诸位,可至后堂品茗叙话。”
在场众人闻听此言,纷纷点头称是。
旋即,众人三三两两落座在厅堂之中,一时之间,气氛喧闹无比。
吴王面容沉静,一如玄水,落座在靠着一方黑色漆木高几之旁的黄花梨木椅子上,目光逡巡过在场的众官吏,低声说道:“诸位同僚,如今朝堂之上,卫王以外戚之身,窃夺权柄,专权跋扈,对朝政一手遮天,正是我等匡扶汉室之时。”
下方在座的一众士绅,如吏部侍吴鹤飞等人,脸上多是现出思索之色,倒也见怪不怪。
能够在这里坐着的一众官绅,原本就是“反贾”的忠臣义士。
“王爷,卫王其人在神京,有京营骁勇和边军精锐为其张目,我南方无兵无将,难以与之为敌。”工部尚书严茂眉头紧皱,担忧不胜说道。
吴王陈林面色凛然一肃,凝眸看向一旁的家将,诧异了下,问道:“郝老先生和安南侯来了吗?”
那家将压低了声音,回道:“已经派人去催问了。”
吴王陈林面色阴沉如乌云,说道:“再派人去看看。”
那家将面色肃然无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不大一会儿,那家将去而复返,进入厅堂,拱手说道:“王爷,安南侯已经来了。”
吴王陈林闻听此言,心头微微一顿,朗声道:“随本王去看看。”
吴王说话之间,起得身来,前去相迎,快步来到廊檐之下,看向叶真等人,道:“叶侯,来了。”
叶真快步行至近前,整容敛色,拱手道:“末将见过王爷。”
吴王点了点头,伸手搀扶了下,眸光炯炯有神盯视着,相请说道:“叶侯,还请这边儿落座,江南的诸位志士都等着叶侯呢。”
叶真重重点了点头,瞥了一眼在场列座的江南诸官员,心神暗暗有数。
经此一事之后,江南官场反对卫王的势力将会被彻底清扫一空。
叶真这会儿就在心头,叹了一口气。
为了叶家的未来,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旋即,叶真来到厅堂旁的一张靠背的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来,说道:“吴王,江南大营方面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