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挡在城门洞口中央。
城墙之上和道路的两侧,无数的弓箭手突然出现,弯弓搭箭指着包围圈中的三百骑兵。
一些悍勇的骑兵护卫对于挡在路中间的拒马鹿角视而不见,依旧催动战马,撞了过去,为他们身后的指挥使打开一条逃生的通道。
可是,他们的拼命注定无法成功,一阵密集的箭雨之下,近百名骑兵中箭掉落马下,一些战马都身中数箭,哀鸣不已。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道路的前方传出:“赵指挥使,既然来了,为何又要着急离开呢?”
赵天宇面色阴沉如水,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密密麻麻的上千弓箭手,心中惊怒交加。
他十七岁从军,从校尉一路升至指挥使,这几十年中,经历战争无数。
数次陷入绝境之中,凭借袍泽的血战、上天的眷顾,再加上自身的智勇,终究化险为夷。
但今夜的阵势,赵天宇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就在刚才他警兆大起的时候,脑海中就已经将所有的突围方案推演了一遍,这也是他数次脱离险境磨练出来的保命手段。
可是,他却无奈地发现,无论他采取那种突围方案,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哪怕他身后的三百护卫骑兵全都战死,也无法让他脱困。
赵天宇长叹一声,大声喝道:“住手,下马!”
那些准备决死一搏的护卫,听到赵天宇命令之后,脸上神情复杂,有愤恨、有绝望、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解脱。
“不知阁下能否为赵某解惑一二?”
赵天宇下马之后,将腰间的长剑慢慢解了下来,扔在地上。
他的这个举动很明显,身后的护卫迟疑片刻,纷纷将手里的武器也扔在了地上。
耿煜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轻笑一声:“听闻赵大人最擅长就是捕捉战机,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赵天宇对于耿煜的明嘲暗讽并不在意,看向在场当中唯一认识的耿槐说道:“耿槐,原来是你,我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却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面对赵天宇的指责,耿槐的脸色略有变化,但并未搭话。
赵天宇看向耿煜问道:“阁下何人,倒是面生的很。”
“我叫耿煜,耿槐正是犬子,至于赵大人心中的疑问,过几天,自然会有人为你解惑。”
赵天宇冷哼一声,“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若我所料不差,你们都是梁王的鹰犬吧!”
“呵呵,赵指挥使真是好见识!”耿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耿煜身边的隐七挥手示意,单星带着一队士兵冲了出来,将剩下的两百多命护卫全都押了起来。
四名黑风卫来到赵天宇身边,不由分说,将赵天宇反绑了起来带走。
耿煜弯腰将赵天宇的佩剑捡起来,饶有兴趣地欣赏了片刻,轻叹一声。
“赵天宇也算益州一枭雄,可惜啦,为虎作伥,这就是报应……”
隐七却没有理会耿煜的感慨,说道:“消息已经连夜送出,相信大人很快就会返回。”
耿煜微微点点头,看向黎伟三人,叮嘱道:“今夜之事,严密封锁消息,外松内紧,绝不能让南城的人发现端倪。”
黎伟点头道:“明白,耿老放心。”
耿煜看向脸色有些许变化的耿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不是吗,别忘了你的身份……”
说道最后,耿煜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父亲教训的是,孩儿清楚!”耿槐低头说道。
耿煜挥挥手,与隐七带着十几名黑风卫率先离开。
黎伟却皱着眉看着被押走的赵天宇,面露疑惑之色。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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