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神而已,好不容易才从无罪手下逃了出来,怎么可能还主动撞上去?祂在神界生活得越久,越是清楚天神殿是多么的不可战胜。>
没有用的,勇气和仇恨什么都改变不了,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逃是没有用的,早晚要被抓住,逃也是死,反抗也是死,同样都是死,为什么您不愿意为了神族和神界而死呢?”>
“...”>
“神界是如何一步一步落到如今的田地,您是亲眼做了见证的,如果连您这样的上位神都不愿意出面扛起拨乱反正的旗帜,那神族的未来又要如何才能回到正确的道路上去呢?”>
“...”>
“罢了,就当我是看走了眼,寅恺大人救了我一命,这一命方才便算是我还过了,我还有未完成的使命,能做事就做事,能发声就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若是黑暗的神界里没有炬火,我也愿意做那唯一的光。”>
“...”>
宙煌听着陆川喋喋不休地说些鼓动人心的话,祂自己老油条一个,全都穿耳而过,反倒是寅恺,被陆川的胡言乱语说的有些意动。>
陆川说着说着也有些麻了,他对于造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这宙煌明明看起来已经被天神殿逼到穷途末路,又考虑或许有无虑这一层浅浅的关系在,结果人家听着他唧唧歪歪压根就不搭腔,让他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难不成还得有点猛药,才能把祂赚上梁山不成?>
不得不说宙煌这样的老资历确实是有办法,一个秘地被捣毁还能有下一个秘地可以去,祂心里自然是有自己自己的成算,以祂漫长的生命里形成的信条而言,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养好伤势。>
陆川也闭上了自己的嘴,让神界的意识也暂且休息一下,毕竟按照他的外置大脑参谋组的讨论情况来看,他们免不了还得走一趟千诛之谷,回到西苑去。>
“如果真的要在神界拉起叛军,在南苑显然是不行的,宙煌经营的势力和关系网想来大多都在西苑,祂对西苑的地形风貌也最为熟悉,假如我们要帮祂们组建在神界的根据地和游击武装,以及想要对天神殿造成有效杀伤的话,那必然是在西苑。>
现在最大的问题依然是宙煌没有被逼到绝境,祂的狡兔三窟还没有用完,行踪也暂时隐匿了下来,就更加没有了殊死一搏的必要性。>
从祂目前表现出来的态度看,祂完全没有站出来做一个出头鸟的打算,或许还要等到局势更加恶劣一些,才会逼得祂有所动作。”>
楚良皱眉说道,陆川的许多台词和人设便是出自他手中。>
“我们对天神殿的情况了解的太少了,陆长生确实了得,竟是取得了天神殿的信任,以一己之力便把神界搅动成了这般境地。>
既然他能坐实罪证打散了西苑,或许稍作等待之后,其他几苑也会出现问题,水变得更浑之后才能更利于我们发挥。>
不过无罪以神王之尊深入南苑腹地,南苑的诸神就没有什么动静吗?”>
徐科铭看向陆川,这种奇妙的问题也只有陆川能通过命运给出答案。>
陆川点了点头,刚要用命运查探一下南苑有没有什么动静,突然分身那边的意识听到了寅恺在说话,>
“大人,您说那无妄奸贼明明是母树大人的孩子,母树大人又在很早之前便和天神殿的诸位大人们闹翻了,之前还听闻过祂参加过北苑宴席的事,祂怎么会出来帮天神殿做事,还做得如此极端凶恶呢?”>
“你还是不懂,无妄固然可恨,但祂也只不过是恰好在那个位置上罢了,陛下已经醒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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