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老裴打电话,但是当时老裴的手机压根就没开机啊,也就没办法接到这个电话。等到晚上老裴回到宿舍的时候啊,才得知刘东义已经被送进医院急救了。好在那个时候,另一个瑞士的舍友回来宿舍,发现了刘东义,这才安然无恙了。不过啊,从那之后啊,刘东义对老裴,也是心里边多了一些芥蒂。我听老裴说啊,毕业之后,刘东义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了,而几次老裴到南方来玩的时候,路过广州,准备叫刘东义出来吃饭,毕竟是老同学又是舍友,叙叙旧总是应该的。但是刘东义每次都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关泰钊说到这里,也是摇摇头。
从这一点上,阮紫檀可是要给裴时光撑撑腰了,她说道:“那么这个刘东义也真是够过分的,当时人家在图书馆,平常没有什么紧急的情况,选择关机是人家的自由嘛,如果刘东义因为这个事情,就把全部责任推到了裴时光的身上,那确实有点不地道了。”
关泰钊点点头:“我也是跟老裴这么解释的,这家伙是个热心肠啊,平常他最在意身边朋友亲人的感受了,刘东义这样对他呀,他心里边别提多自责了。从那之后啊,老裴的手机,从来不关机。”
林皓文琢磨着说道:“真的是一次关机都没有?”
“没有,他跟我说的,几年来没关过机,除非是手机出现故障了,重新启动一下也会。”
“那如果是平时手机没电了呢?”
关泰钊说道:“老裴身上带着另外一块备用电池,所以这种情况也不会发生的。”
林皓文眉头一簇,仿佛心头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这个年代的手机,电池都是可以拆下来充电的,随身携带一块同款电池也很方便。
如果真的像关泰钊所说,那么裴时光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有点奇怪了。
林皓文问道:“从我们傍晚出发去谈判,到现在,关总,阮总,你们有没有联系过他?”
关泰钊跟阮紫檀都是摇摇头,说道:“没有!”
“这就奇怪了。到底是去哪儿了?”
林皓文想了想,说道:“时光在港区有朋友或者是亲人吗?”
关泰钊跟阮紫檀是最了解他的人了,相比之下,林皓文倒是对他不甚了解。
关泰钊回忆说道:“朋友我估计肯定是有一两个的,因为我们当时在耶鲁留学的时候,校内的炎夏留学生基本上都互相认识,平时大家也会一块聚一聚。港区的倒是有那么几个,我待会儿打电话问一下我们以前在耶鲁的炎夏校友会的会长,他应该是能够查到的。不过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一来呢,我是没有听老裴说,来港区要见谁。二来呢,这港区在耶鲁留学的,不同年段,兴许要查到的也不容易。所以,阮总,你跟老裴从小一块长大的,那他有没有亲戚在港区呢?”
阮紫檀也是好好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的,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了,他这次是头一回来港区玩的,他老家是北方的,他爸妈往常也没有说有港区的亲戚。哦,对了,上回有一次啊,我妈有一个朋友,这朋友的亲戚是港区的,给我妈那个朋友带了很多的名贵补品,这些东西都是港区特有的。然后裴时光的妈妈就说也让我妈那个朋友带一点回来。从这点来看,他应该是没有港区的亲戚。要不待会儿我打电话给他爸妈,问一问情况?”
林皓文说道:“还是算了,现在咱们还没确定时光到底去了哪里,这样冒昧打电话过去问,反倒是让叔叔阿姨担忧起来了。”
关泰钊也说道:“也是,倒不如再等等,说不定是在哪个酒吧夜店玩嗨了,手机真的就关机了。又或者是被谁把手机给偷走了也说不定。”
阮紫檀跟关泰钊说完之后,林皓文紧皱的眉头就更加难以解开了,他摇头想着:“没有港区的朋友和亲戚,手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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