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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可怕的东西。>
掌握了希望的人更加可怕。>
只有遵循地府大道的生灵才能够选择自己的出身。>
如果不遵循,就只能祈祷幸运。>
总有一天,天下生灵都会向往地府,认同地府的道。>
到时候催生出的‘天尊’该是多么的恐怖。>
‘这不是一个阴天的小势力,而是一个即将崛起的怪物。’>
老者目中尽是骇然。>
越是了解他越这么觉得。>
老者旋即问道:“老夫听说,地府的大道君是一位吞魂炼魄的魔头,凡是被他收入魂幡的修士都不得解脱,只能成为他手中的役魂,沉沦永生永世。”>
“你们就不怕将来有一日他祭炼地府成就自己吗?”>
焦镰神色一怔。>
他突然发觉这老者好像不如看起来那么和善,原本的热情慢慢冷下来,依然维持着微笑道:“老先生多虑了,大道君不会那样做。”>
“何以见得?”>
焦镰背诵道:“不死道典中的阴阳记说过:‘朝廷是众生放弃了原始的自由而换取相对意义的自由,如果有一天,这个自由的权利无法保证,众生可以单方面撕毁契约,重回原始的自由。’”>
“这个不死道典和阴阳记又是什么?”>
“是‘老天爷’编纂的道典。”>
“也是学堂教的?”>
“是的,尽管我不太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觉得大道君应该是要我们坚守本心。”>
“吁!”>
焦镰抬头看向长街矗立的府衙,笑着说道:“老先生,我已经报官了。”>
说着他看向正率队走出府衙的为首修士。>
“大圣修为,倒是还行,可是他根本来不及保你。”>
“你或许以为你腰间的令牌可以收容你的神魂,老夫的强大却足以瞬间摧毁你的一切,连真灵都湮灭。”>
焦镰大笑起来:“无妨,我死了,我的妻儿会继承我的一切!”>
孟巨子一脸的疑惑,他怎么感觉地府的这些修士都有点不正常,怎么还有完全不怕死的。>
当然,他并没有出手。>
他并不想为难一个小练气士。>
顺手从袖袍掏出个储物袋,递过去道:“多谢你为老夫解惑。”>
“不必了,地府会给小可发俸禄。”>
“也好。”>
孟巨子碰了一鼻子灰,颇有些灰头土脸的走下兽车,淡淡地说道:“丢人啊,才不到半个时辰就让人找了出来。”>
“怕是我们踏入罗都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大青驴迈步走近。>
“前辈!”>
迎面走来的鹰钩鼻修士微微拱手。>
“在下并不想打搅前辈雅兴,奈何……”巫融笑呵呵的看向老者。>
孟巨子摆了摆手,平静道:“地府确实有独到之处。”>
驾兽车的焦镰整个人完全呆住,他怎么觉得那位有些眼熟,再看府尹在一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恍然,赶忙行礼:“阴差焦镰,见过地狱之主、罗都道君!”>
“免礼。”>
巫融走近将焦镰扶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
……>
“前辈,请吧。”>
“请。”>
眼看仪仗和銮驾离去,焦镰依旧没有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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