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因此堂堂正正的站在,自己幼年所景仰和慕恋的某位尊贵夫人面前;略施手段就让对方自愿成为禁脔,令多年求之不得的缺憾最终得以弥补。然而他还没逍遥多久,就迎来当初的幕后赞助者。
他们也不在满足于,仅仅利用宇文氏的资源和领地;暗中走私军器和转运人口,乃至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禁忌勾当;而是为宇文若尘提出了一个,更进一步的动人建议;由他来做宇文藩的真正当主。
当然了,对方所展露出来势力和手段的冰山一角,也让他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些年为了扶持小五郎君上位,他实在做了太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在屡屡借力了对方同时,也在彼此间落下把柄累累。
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粉身碎骨十数次。因此,他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对方的善意,也将实际代管的宇文氏家门,当做赌注一股脑投入这场,牵连甚广的大变乱与旋涡中。毕竟梵延纳故地已太平许久。
而各家治下不断繁衍的人口和世代滋生的族人子弟,却无处扩展领地和田宅;也不能轻易的争斗和公开冲突,以避免引来都护府的干预甚至惩戒。最终只能纷纷被迫远走他乡,去另寻生计和出路。
若没有足够的动乱和变数,又怎能制造出令人上进的阶梯和契机呢?他也始终只能是一个代理家宰,无论明面上如何风光恩荣;但只要藩主及其继承人稍加振作,就能轻易援引宗藩法度夺走一切。
按照那些人的说辞,这场策划许久的变乱,其实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已是众望所归的大势所趋了。如今天下妖乱频发,就连东土大唐也自顾无暇;这无疑也是天朝的宗藩法度,约束最弱之际。
若他能因此乘势而起,行那兼并、取代之事;并藉此造成足以与都护府,进行博弈的既成事实;那让自己的血脉取本家而代之,或是待到本家绝嗣,以旁支入主藩邸世系,却也并非不可运作之事。
事实上,名义上当家的小五郎君,陷入炽盛欲念与声色中的根源;就是他亲手下在饮食中的催情兽药。让其在狂欢作乐中不可自拔,也严重亏虚了身体。然后,只要让出家修行的老蕃主哀恸而亡。
或者说,就算他所代表的宇文藩,不敢应允此事;那自然还有端明藩,还有伏戾府之外的更多藩家;可以加入这场混沌竞逐的大戏中来。但落人后手的宇文藩,就要成为别家崛壮而起的垫脚石了。
因此,在对方的牵线搭桥之下,他暗中见到了来自本地的端明家,外州的山氏、崇氏和未明氏等,同样不安于现状,或是心怀异志的家族成员、家臣/世臣;也达成了决意改变现状的粗略利益同盟。
而现在,便就是他倾尽全力,收割最终成果的时刻了。为此他甚至与他人联手做局,用一群热血上头的藩家小辈充做诱饵,引出本地石台会背后的势力;挑起各家人马冲突,充做虚张声势的幌子。
又设计将参加石台会的,大部分本地头面人物,困在高崖石壁上无法作为;只待得了告警的本地团结兵,匆忙出城平乱和救援;就乘机断其后路,攻入都府治所罗烂城,控制住近十万城民和军眷。
其中大多数都是唐人移民及其后裔,或是驻军的相关人等;这也是将来要与都护府,进行讨价还价和后续交涉,必不可少的重要筹码;想到这里,宇文若尘的眼光,不由转回到激战正酣的街市上,
其中作为显眼的,就是一路横冲直撞的数群身影;那是用特殊手段培养出来的,浑身精肉,无惧伤痛、力大无穷的灰烬力士,也被称为苍白神兵;充做袭城的开路先锋,几乎无往不利、势不可挡。
就连那些仓促聚集起来,少数团结兵和守捉军士,所结成的盾阵枪丛;也被他们无谓死伤的舍命冲击之下,轻而易举被撞开、冲散;淹没在烟火人潮中。紧随其后,还有数名派来协助的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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