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裳笑道:“这个名字人人皆叫,我想换个称呼。”>
谢傅明白:“表字长青。”他这表字因为种种原因,极少使用。>
秦楚裳颇有点卖弄才华的味道:“万古长青唯松柏?”>
谢傅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倒闹得秦楚裳有点尴尬。>
谢傅打趣说道:“那叫你一声玉阳兄可好?”叫女子为兄是一种特别的尊敬。>
秦楚裳咯的一笑,坦然受之:“长青兄。”>
谢傅提议:“逛一逛吧?”>
“好,闲一闲。”>
两身公子衣装汇入人流。>
“长青兄,美人纸的滋味怎么样?”>
谢傅断然想不到秦楚裳会问这样的问题,望去见她一副公子玩味,心中暗忖,本来将你当做雄子,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道出你雌儿真身。>
“你一个女人问这种问题不尴尬吗?”>
秦楚裳戏谑:“是不是湿滑轻灵,比帛罗还要好用?”>
“你试过啊?”>
“我倒是想试一下,但我嫌男人脏。”>
“你可以用女人啊。”>
“你会让男人给你揩钩子吗?”>
什么虎狼之词,谢傅输给她了,“不说这个了。”>
秦楚裳笑笑:“你好像不太高兴。”>
“我就问你,如果你是一张美人纸,你是什么滋味?”>
“你倒是很有同理心,但是你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
谢傅没办法回答她第二问,却可以回答她第一问。>
“我生活的扬州市井,邻里之间见面打声招呼,大家遇到什么困难,会互相帮衬,这就是一件快乐的事,当你剥夺别人,让周围一切阴沉压抑,你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也不会感到愉悦。”>
“江南水乡,是每一点水汇集在一起,才成巷河水乡,如果都是沙子,那就是充满死亡气息的沙漠。”>
“算了,公主你这种人不会懂的。”>
“你怎知我不懂。”>
“你懂吗?”>
“你跟我说,我就懂了。”>
谢傅苦笑:“我不是和尚,没空渡化你。”>
秦楚裳默然不语,情绪突然间有点低落。>
谢傅也知道自己的臭毛病,总喜欢危言耸听,苛责自己,进而苛责别人,影响到别人的情绪。>
看她只是行着不说话,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主动开口:“抱歉。”>
秦楚裳微笑:“抱歉什么?”>
谢傅也不解释,直接说道:“我请你吃碗面吧。”>
“好。”>
秦楚裳止住脚步,顺手一指:“就这一家吧。”>
谢傅望去,只见一间面馆,招牌写着臊子面三个大字,“臊子面?”>
“吃过吗?”>
“没吃过。”>
“那你今天可要好好尝一尝。”>
两人兴致勃勃,谢傅习惯的摸了摸腰间,突然发觉自己没带腰包,便停下脚步来。>
秦楚裳好奇回头:“怎么了?”>
谢傅尴尬:“没带腰包。”>
秦楚裳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真是扫兴,你这人实在讨厌。”>
谢傅还想挽回,厚着脸皮问:“你带腰包了吗?要不先跟你借点。”>
秦楚裳没好气:“你见过公主带腰包吗?”>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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