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而坚定。
翌日,也就是初八日,局势平稳,来战儿果然未归,众人只是按照计划在各军中寻找高手,拉拢精英,唯一的波澜是江宁的鱼皆罗发函来问来战儿出兵之事,也无人理会。
到了这日夜间,叛乱集团骨干汇集在司马进达府上汇总,发现寻找高手的事情格外顺利,便要歇息一日,后日开始准备工作。
然而,三更时分,就在一众人准备散去的时候,忽然间,南风大作,呼啸如冬,外面莫说花叶凋零,便是树枝都被吹断,瓦片也被吹落。
更有甚者,几名反叛骨干正愣楞之时,一股强风越过走廊,随着双月之光自窗中卷入司马进达的书房,将案上墙上纸张书画吹乱如雪。
稍倾,外面大风仍在呼啸,堂中稍微平息而已,司马进达却望着被风送入手中一幅残字出了神。
几人回过神来,见状不解,纷纷借着居然还在的烛火围拢来看,却见这残纸上只剩两句话:
“可恨狂风空自恶。晓来一阵,晚来一阵,难道都吹落?”
落款居然是虞常基。
看了一阵,有人懂有人不懂,还有人误解自以为懂,但不知为何,几人全都气喘吁吁起来。
“我意已决,天时不可逆。”司马进达忽然冷冷将这半篇残字撕碎。“明日天亮,若此风仍在,便借赤帝娘娘这股天威,白日串联、鼓动,晚间三更就发动!待到十日早间,或生或死,不足道也!何必躞蹀不前,顾虑一宗师?!”
其余人刚要言语,外面狂风再作,各自心神激动,却是纷纷颔首。
待到天明,正是三月初九,披挂整齐的虎贲大将军司马德克推门出来,发现狂风呼啸一夜不停,果然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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