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画中最重要的部分,只要三色调配就能得到所有颜色。”
“你看,这上面的主色是草的黄,云的灰,还有电线杆儿上的黑,黑加灰能得到浅蓝色,黄加浅蓝就能得到嫩绿色,要是把颜色混合起来看,眼前就是一片绿啊,这暗指冬天过后就是春天,春天就藏在冬天的颜色之下。”
秦西达挑眉,大声道:“说到底这不是一张画!这只是一张刺绣!”
我摇头:“不在乎它是画是绣,因为毕加索还说过,艺术同根,画绣同源。”
“瞎扯!咱两说的毕加索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你说的毕加索是哪个村里的吧?”
我心想你急个什么?我的艺术水平比你高你接受不了?当然,这些只敢在心里想想。
田哥这时开口了。
“西达,你把这副刺绣画翻过来看看,转一圈,调下个儿。”
秦西达马上照做。
在一看,我愣住了!
刚才看是个小山坡,现在转一圈退后几米再看,竟然变成一座“大山”了!原本在最上方的“云”到了下边儿,这就显出了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巅峰感!
可以说整张刺绣画前后所表达出来的意境,截然不同!
没来由的,田哥突然笑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看秦西达表情,估计他也不清楚。
“我明白刑老板在怕什么了,这个变数藏的确实深,不愧是精明的生意人,他比我提前料到了。”
“这个变数也的确不能讲,说出来的后果谁都遭不住。”
“云峰,其实这画中的山是实景,而且就在山西境内,这不是一张普通的刺绣画,这画背后指向了那个年代。”
“走吧。”
“去哪儿?”
“回车里,等着。”
“等什么?”
“等电话。”
田哥跟我说完这三个字直接转身走了。
秦西马上小声问我:“你听懂了没有?”
我摇头。
他立即笑了,拍了拍我肩膀说:“那看来你的艺术理解能力也有待提高嘛。”
我无语道:“我虽然没听懂,但我知道四楼那个男的后续有话讲,你不听两句就把人直接杀了,可能惹下麻烦了。”
秦西达听后不以为意,他把双手插兜里,一脸轻松说:“要老大做什么的?不就是解决麻烦的嘛,我杀他是因为不喜欢那人装比的口气,就算当时知道有麻烦我也会那么做,因为这就是我的为人艺术。”
田哥说是等一通什么电话,可这一等,太阳慢慢落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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