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王一下子拍在桌子上:“胡闹,谁允许她擅自”想到还有客人在此,接下来的话呼延王适时地停了下来。
可是天不遂人愿,纸张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呼延部落的大王子呼延敕勒冲进大帐:“父王,小妹骑乘的乃是汗血宝马,礼毕统领估计要白白忙碌了。”
果然呼延敕勒这话一说完,咄陆王脸色变了:“呼延王,令女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带小儿来提亲,呼延公主不见而逃,莫非是瞧不上咄陆部不成,这是对昆仑神的亵渎,咱们等着瞧吧,告辞。”
呼延王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长子,这个长子永远都是那么的冒失,说话从来不懂得看周围的场合,这样下去自己怎么能放心将部落交给他统领。
“咄陆王且慢走,本王也是被小女的出逃蒙在鼓里,与咄陆王一样才知道消息,咄陆王放心,本王对阿史那摩王子很满意,现在部落的统领已经去追赶这个逆女还请咄陆王耐心等候。”
呼延敕勒知道犯了错也抓紧弥补:“咄陆王,父王说的是,现在我们呼延部落已经派遣人去追赶小妹了,对于我们呼延部落与你们咄陆部罗联盟结姻我们一直是极力撮合的,请两位贵客稍等一会。”
咄陆王见到呼延灼的样子不像作假,且给足了自己颜面,呼哧坐了下来,继续抓起桌子上的羊肉啃了起来。
听到小妹呼延筠瑶骑乘的乃是汗血宝马,呼延玉微微松了一口气,神色也不再紧张,鄙夷的看了一眼粗狂鄙陋的阿史那啜,眼中既有杀意,又有不屑。
“玉儿,你最了解筠瑶,父王命令你去追赶筠瑶,必须把她带回来,去吧。”
呼延玉迟疑了一下还是恭恭敬敬的低头:“遵命,孩儿马上就去。”
呼延玉走了之后,咄陆王吐了一口口水:“呼延王,说句不敬的话,杂种就是杂种,你这二儿子的性格可一点都不像你,跟中原人的性格一样,怯懦不堪。”
呼延敕勒眼中冒出一丝火气:“咄陆王,我二弟为人怎么样这是我们呼延部落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我二弟多次提出咱们洗劫汉人的城镇不应该打了草谷就撤走,而应该学习金国人一样占领汉人的城池,雇佣奴隶汉人为我们劳作,以汉治汉,小王就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我呼延敕勒没有读过几本书,可是我分得清是非黑白,我懂什么叫尊重读书人,你口口声声辱骂我二弟,这是不将我呼延部放在眼里啊。”
“狗屁的以汉制汉理论,一窍不通。”
三百铁骑尘土飞扬,胯下的坐骑也开始缓慢了下来:“统领,马不行了。”
礼毕狠狠的挥了一下马鞭,只好放弃追赶,再追马就真的要累死了。
恩?:“哈日,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影,向一阵风一样不见了。”
“统领,你看花眼了吧,这一望无际的草地,哪里有黑影啊。”
“是啊统领,我们都没有看到有黑影啊。”
礼毕统领疑惑的摇摇头:“前队变后队,缓缓回王帐。”
呼延筠瑶回到看到已经消失不见的尘土飞龙,缓缓的将马匹速度放慢了下来,怜惜的抚摸了几下马鬃:“踏风,辛苦你了。”
宝马踏风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善意,唏律律的鸣叫几声,寂静无声的草原之上突然传来一阵风声,呼延筠瑶疑惑的看着头顶,只见呼延玉从天轻飘飘落下的拦在踏风之前。
呼延筠瑶面色一面,悲苦的看着呼延玉:“二哥,你也是抓我回去跟阿史那摩成亲的吗?”
呼延玉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云树绕提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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