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滋味在心头啊,若是在飘上一点小雪”
“夫君,你快看真的下雪了呢!”
齐韵忽然惊喜的疾呼出来,伸出玉手托着一片片晶莹的花瓣,可惜转眼之间就已经变成了水迹。
柳明志抬头扫视着逐渐将天际笼罩起来的雪景心里一松,又有一个借口不用回房间了。
真好!
“韵儿!”
“嗯?”
“夫君想温酒赏雪观舞了!”
齐韵思索了一会:“夫君你要帮妾身抚琴才行!”
“好,咱们去内院!辛苦一年了,确实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干~你娘!”
“干~你娘!”
“干~你娘!”
柳明志背着齐韵望着后院凉亭中摆着火炉抱着柳夭夭的三公主有些惊愕。
这位主不回宫过年的吗?
最关键的是柳夭夭什么时候学会说脏话骂人了?
干~你娘?简直就是开口脆的口吐芬芳啊。
“夭夭,再叫一声!”
三公主一声粉色对襟襦裙举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柳夭夭传出银铃般的欢笑声。
“干~你娘!”
“干~你娘!”
“哎,夭夭真乖!”
柳明志皱着眉头缓缓的放下齐韵的娇躯,活动了一下身子见到三公主还没有发现自己夫妇的到来轻轻地探身到齐韵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娘子,这三公公是吃错药了?被问候她娘她还笑的跟吃了蜜糖一样?最重要的是夭夭什么时候会说脏话了,这才一岁左右,长大了还得了?”
齐韵眨巴凤目有些茫然:“女儿什么时候说脏话了?”
“干~你娘还不是脏话,难道非说xxx才算吗?女儿是得娇生惯养,但是也不能娇生惯养到‘口吐芬芳’还得哄着吧!这不是宠爱是溺爱啊!”
齐韵娇媚的白了夫君一眼:“女儿说的是干姨娘!你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
“干姨娘也是骂人的话啊,这这这有区别吗?”
“干亲,姨娘!懂了吗?”
齐韵解下面纱口齿清晰的一字一句的给柳大少解释着柳夭夭话中的意思来。
柳明志这才恍然大悟是什么意思:“合着这是认了个姨娘啊!不对啊,她可是三公公啊!”
“呵呵夫君你是不是当妾身是傻子啊!太监传对襟襦裙能穿出女儿家的柔媚吗?你看看这是太监的长相吗?”
“额韵儿你都知道了!”
“还有人不知道吗?”
柳大少尴尬的挠挠头:“这不是为了避嫌吗?早知道这样为夫何必左遮右挡的哪,这样一弄搞得为夫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齐韵忽然四下张望了起来,小模样跟做贼一样:“妾身都瞒不住,爹娘那对老狐狸你还想瞒得住?他们早就知道了!”
柳明志一怔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真敢说,既然如此叫干娘不就好了,还干姨娘多别扭啊!”
“嫣儿妹妹还没嫁人哪,怎么能叫干娘啊!以后还怎么嫁人?人家可还是待字闺中的一朵花呢!”
“也对,那叫姨娘”
柳大少还没说完齐韵双手掐着柳腰俏脸微微带着警告的意味盯着夫君:“叫什么?”
“干干姨娘挺好的,姨娘确实不太合适啊!”
“韵姐姐你回来了!”
柳大少的声音终于惊醒了逗弄柳夭夭的三公主,三公主抱着柳夭夭缓缓走出了凉亭一些等候齐韵。
毕竟下着雪不能抱着小孩子出来。
仿佛没有看到一旁的柳大少一样。
可是那嫣红的脸颊飘忽的眼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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