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少倾,张狂和南宫晔纷纷不由地转头瞄了一眼旁边倚靠在车厢之上,正在老神在在地嗑着瓜子的柳大少。
柳大少仿佛没有感受到南宫晔二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似的,依旧不紧不慢的一颗接着一颗的笑吟吟的嗑着手心里的瓜子。
张狂,南宫晔二人见此情形,也只好重新把目光转移到了宋清的身上。
宋清看着重新看向了自己的二人,淡笑着端起了身前矮桌上面的茶杯,颔首轻饮了一小口杯中的茶水。
“两位舅舅,你们两个是咱们大龙天朝的庙堂之上的老前辈。
对于你们两位老前辈关心我大龙天朝既得利益,心忧江山社稷的心情,三弟他肯定是可以理解的。
不单单只是三弟他可以理解,孩儿我刚才在旁边听了那么久了,同样也是可以理解你们两位老前辈的心情的。
只不过,孩儿我理解你们二人忠君爱国,忠于我大龙江山的社稷的心情,归我理解你们的心情。
可是呢,孩儿我却不得不提醒你们两个一件事情。
相比咱们三个人,三弟他才是咱们大龙天朝的当今帝王,是咱们大龙天朝现在的一国之君。
放眼整个天下之间,要说谁最关心我大龙的江山社稷,谁更在意咱们大龙天朝十万里山河的安稳太平。
除了三弟他这个咱们大龙的当今帝王之外,还有谁能有这个资格呢?
咱们三个人吗?
孩儿我说一句比较冒昧的话语,真要是论起关系我大龙天朝的江山社稷,还有既得利益的心情。
纵然是把咱们三个人给用绳子绑在一起,估计也比不上三弟他一个人吧?
不不不,不不不。
更甚者,应该说是把咱们三个人加上西征大军所有的大小将领,再加上远在万里之外的京城的皇宫之中的文武百官。
咱们这些所有的人全都加在一起,怕是也比不上三弟他一个人更加的关心我大龙天朝的十万里山河是否问题,更加在的在意我大龙的江山社稷是否问题。”
宋清口中的话语说到了这里之时,淡笑着扫视了一眼正在若有所思的张狂二人,端着手里的旱烟袋轻轻吞吐了一口旱烟。
“两位舅舅,三弟他一个皇帝都不着急。
咱们三个这些当臣子的若是为此大动肝火,大伤脑筋的话,可就真的应了民间所流传的那句俗语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
随着宋清最后面的那一句俗语出口之手,张狂和南宫晔二人的脸色猛然一僵,瞬间不约而同的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乐呵呵的淡笑着的宋清。
“混账东西,你他娘的酒不能换一句俗语吗?”
“清儿啊,你小时候动不动就被你爹给吊在树上用鞭子抽打的时候,老夫我还认为你爹太过狠心了,觉得你有些可怜了。
现在看来嘛,你爹他当年的手段还是太过仁慈了啊。”
听到了张狂,宋清二人口中各自没好气的话语。
这一次,轮到宋清的脸色骤然一僵,眼角一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不是,不是,两位舅舅,孩儿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的打一个比方而已,你们两个至于这样的反应吗?”
张狂随手端起了矮桌上面的茶杯,一脸没好气的再次狠狠地瞪了宋清一眼。
“混账东西,你说的倒是挺容易,不过就是就事论事的打一个比方而已。
你他娘的要是真有本事,将来等到你回到了咱们大龙的京城之后,你个你爹那个老东西也用刚才的那句俗语打一个比方啊!”
听到张狂这么一说,宋清的脸色微微一变。
“呃!呃!呃!”
他眼神飘忽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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