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本少爷知道了。
你把这些书信装入信封,烤上火漆吧。”
“是,小的遵命。”
柳松朗声回应了一声,连忙弯着腰在脚底磕出了烟锅里面的灰烬。
然后,他直起身体直接放下了手里的旱烟袋,一把拿起桌案上面的几张书信开始忙活了起来。
当他把几张信纸折迭起来,动作熟练的装入信封里以后,忽的抬头看向了正在默默地喝着酒水的柳大少。
“对了,少爷。”
柳明志闻声,立即咽下了口中的酒水,眉头轻挑的朝着柳松看了过去。
“嗯?柳松,怎么了?”
柳松撸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一边给信封烤着火漆,一边乐呵呵的回应着柳大少的询问。
“少爷,那什么,小的这几天在闲来无事的时候,一直在跟程大哥,宁大哥,封老弟,楚老弟他们待在一起叙旧。
小的和程凯大哥,宁超大哥他们在一起喝酒叙旧之时,时不时的就会听到他们抱怨一两句。
抱怨在大食国边境的那些沙匪是多么的让人不厌其烦,又是何等的烦人。
据程凯大哥他们所讲,那些不属于西方诸国境内任何一方的沙匪,总是毫无章法,毫无规矩的不定时的偷偷摸摸的摸到大食国的边关蛰伏起来。
然后,他们就会趁着咱们大龙守军将士们,大食国守军将士们的不注意,突然大肆的洗劫那些大食国边关的百姓,还有来来往往的过往商队。
一旦成功得手之后,那些沙匪就会马上撤离,根本就不做任何的停留。
等到咱们咱们大龙的将领和大食国的将领调集好了兵马,准备对那些沙匪进行围剿之时,他们早就已经携带着洗劫到手的战利品在一望无际,黄沙万里的沙漠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如果要是进行追击或者围剿吧,却又担心不熟悉地形地貌的缘故,唯恐在沙漠里迷了路,白白的害了将士们的性命。
除此之外,还要担心有可能会受到那些沙匪的埋伏。
反之,要是不进行追击围剿,也就成了现在的这种局势,就要时不时的承受那些沙匪不定时的偷袭。
因此,张帅,南宫帅,程凯大哥,宁超大哥他们这些将领们。
纵然是明明已经对那些神出鬼没的沙匪们恨得咬牙切齿了,恨不得直接调派大军把他们给一举剿灭了。
可是,却因为种种方面的原因,不得不放弃这样的念头。
一句话说到底,出于各种方面利弊关系的考虑。
他们纵然是被那些沙匪气的牙根痒痒,对他们无可奈何。”
柳松说着说着,一脸可惜之色的放下了手里已经烤好了火漆的书信。
紧接着,他随意的解下了自己腰间的酒囊,拔掉塞子直接朝着自己的口中送去。
柳大少抬眸瞄了一眼正在大口大口的畅饮着酒水的柳松,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思急转的转动起了自己的双眸。
一口气喝下了半个酒囊的酒水后,柳松屈指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水,乐呵呵的打了一个酒嗝。
“嗝!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呼!”
柳松用力的长吐了一口酒气,乐呵呵的把目光落在了柳大少的身上。
“少爷,因为这些事情,程凯大哥,宁超大哥,不二老弟,楚敬老弟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可是没少发牢骚。
呵呵呵,呵呵呵,想来也是。
对于那些完全不属于任何一国治下,生活上面居无定所,且来无影去无踪的沙匪。
莫要说是程凯大哥,楚敬老爹他们这些将领们了。
放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为此感到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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