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把裙子拉下来。
顾西决收拾了碗筷,拿着一只药膏回到沙发边。
垂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后者也抬头望着他。
气氛一时间有些紧绷和难以言喻,顾西决抬起手捏着她下巴摇晃了下,淡道:“看什么,不是喊疼,脱衣服。”
姜鹤:“……”
这一秒,她突然觉得自己可以联想到很多年以后,眼前的人要是不幸被分配去了个什么心脑血管科室,身穿白大褂,对着个来看心脏病的路人小姑娘,就顶着现在这张寒天冻地的脸说,看什么,脱衣服。
……………………那是要给人家治病还是准备把人家勾引得就地犯病促成谋杀?
姜鹤抬起手,指尖蹭过衣袖,满脸含蓄地说:“不必了,现在也没那么……”
话音还未落,人便被拉起来,下一秒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呼吸时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她微微偏过脸,柔软的唇瓣扫过他的下巴,这时候,他抬掌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挺响,她臊红了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声,又听见他近在咫尺地贴着她耳边笑了声:“再重抱不动了。”
话是嫌弃的话没错,然而他滚烫的掌心隔着夏天的裙子贴在她的肉上,一点没有挪开的意思,语气听上去……也是满意得不行。
这个变态东西。
她抿了抿唇,在他手开始不老实地乱动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斜眼瞥他:“你失忆了,刚疼的是这儿么?”
顾西决倒是没什么意见,大手挪开到她前面,修长的指尖轻易挑开了她衬衫的扣子,将她人转过来,俯身亲了一口,她那处因为摩擦而微微泛红的皮肤。
他的唇有些凉。
那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差点要了她的命,头皮一紧,脑子里“哇”地一下炸开,姜鹤急喘一声往后躲……
顾西决轻笑一声,放开了她,姜鹤立刻屁滚尿流地屁股一歪从他腿上滑落坐回沙发上。
少年指尖沾了点膏药,稍一停顿,凑近了光明正大地蹭上去。
他微热湿润的呼吸近在咫尺地喷洒在她的胸口,姜鹤已经放弃了关于自己的心跳异常会不会被他发现这件事……
“轻点,顾西决,”她“嘶”了声倒吸一口凉气,“你指尖怎么这么粗糙!”
“疼?”
“……”
她自暴自弃地闭上眼靠在身后沙发靠背上,闭了闭眼,耳根通红哪里敢说不是疼是他妈的痒得难受……
做个女人可真难。
矜持。
矜持。
要矜持。
等他的指尖偏离她伤口的范围向着她的弧线歪去,她听见脑子里“哇哇”报警声终于变成了电闪雷鸣……
当他指尖下滑,不怀好意地滑进她内衣边缘布料。
一道比春天的惊雷还响的巨雷噼里啪啦在她脑子里炸开。
姜鹤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睁开眼,一把拍开了他的手,跳起来,顾不上这会儿还衣衫凌乱,指着他的鼻尖骂:“顾西决,别蹬鼻子上脸的啊!不上,就别他妈,在那瞎放火!就你能硬,我、我不想要的吗!”
话语落。
一室寂静。
她仿佛能听见自己坑坑巴巴、却气势不减的雄厚咆哮在客厅的吊顶回荡。
三秒后,姜鹤依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然而早就反应过来自己放了什么屁的她内心已经崩溃地发出土拨鼠尖叫——
她说了什么!
要什么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汹涌而来的羞耻将她淹没,在顾西决来得及说话之前,她已经“嘤”地一声迅速退退退到另外一个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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