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退走,返回营地埋锅做饭,而那些攻城器械竟然大大咧咧地留在原地,丝毫也不担心会被城中的唐军毁坏似的。
柴绍站在城头上,看着城外零散地丢弃在战场上的各种攻城器械,不由大皱其眉,齐军这纪律也太散漫了吧?抑或是自恃强大,根本不把唐军放在眼内,笃定唐军不敢出城捣毁他们的器械?
这时,一名唐军将领走到柴绍面前,愤愤地道:“大将军你看,齐军也太嚣张了,收兵回营竟然不带走攻城器械,太不把咱们放在眼内了,要不属下趁机带一支骑兵杀出去,将他们的箭楼、抛石机、攻城车,还有新架起的两座木桥也全部捣毁,让他们白忙活一场。”
经过一早上的战斗,齐军虽然撼动不了关城分毫,但却在弘农河面上架起了两座又大又宽的木板桥,可供战马驰骋通过。
柴绍略一沉吟道:“不急,再观察一下,高长卿此獠狡诈无比,这或许只是个诱饵,不得不防。”
这名唐军将领闻言一惊,点头道:“大将军言之有理,是属下大意了。”
“让弟兄们抓紧时间休息,齐军下午的攻势会更勐。”柴绍吩咐道。
这名唐军将领正打算退下去,却见远处齐军的营地中奔出一员武将。只见这名武将身披亮银甲,手执一根马槊,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竟然一路打马过了弘农河,径自来到关城下,而且还不举盾,这份胆气着实令人折服。
柴绍目光一凝,面色顿时阴沉下来,城下这名银甲齐将他自然认得,因为此人正是曾经与他共事过的裴行俨。
裴行俨在城下勒定马,昂然抬首看着城头上的柴绍,抱拳拱手道:“柴嗣昌兄,别来无恙?”
柴绍冷道:“裴行俨,你我如今是敌非友,废话少说,你来此作甚?”
裴行俨微笑道:“李世民倒行逆施,弑兄杀弟,逼父篡位,霸占兄嫂弟媳,你为何还要效忠如此不堪之人?”
柴绍喝骂道:“放屁,是伪太子和李元吉要谋害秦王在先,秦王逼于无奈才反击的,至于逼父篡位更是无稽之谈,太上皇是自愿退位让贤的,霸占兄嫂弟媳则是捕风捉影的污蔑之言,倒是你们高齐撕毁和约,悍然出兵攻打我李唐,实乃言而无信的小人行径,为天下人所不耻,我呸!”
裴行俨哂笑道:“李渊是自愿退位让贤的?柴嗣昌你自己信吗?”
柴绍脸掠过一丝不自然,喝道:“裴行俨,你休得在此信口开河,试图造谣动摇我军心,要战便堂堂正正来战,搞些下三滥的手段,实在令人作呕。”
裴行俨摇头道:“柴嗣昌,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咱们便手底下见真章,敢不敢出城与本人一战?躲在城中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
柴绍面色微沉,冷笑道:“裴行俨,就你那点道行,我柴绍还不了解你,休想用激将法激我,本人不吃这套。”
裴行俨哈哈一笑道:“你就是害怕,不敢与本将一战罢了,胆小如鼠的废物,跟咱们皇上相比,你连提鞋都不配,而且心眼还小,难怪秀宁姑娘会抽你一个耳光,活该!”
柴绍勃然大怒,那张脸倾刻胀成了茄子色,双眼似有火焰喷出来,厉声咆孝:“姓裴的狗贼,安敢辱吾耶,有种你别跑,我柴绍这就出城取尔狗命。”说完便要转身下城头。
“将军万万不可!”
“将军千万别意气用事啊!”
“将军切莫中了对方的诡计。”
众将纷纷劝阻,裴行俨号称万人敌,实力自然不消说了,大将军出城迎战要是有个好歹,那关防就危险了。
柴绍一下子惊醒过来,冷冷地道:“裴行俨,本将倒是差点中了你的激将法,快滚,否则用箭射你。”
裴行俨撇嘴道:“柴嗣昌,你是越来越没用了,也罢,这个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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