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绍皱起眉头,疑惑地望向平阳公主,后者也一脸愕然,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厉声叱道:“程咬金,休得在这里故弄玄虚,仔细本公主下令弓箭手射伱。”
程咬金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道:“两军相争,不斩来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平阳公主秀眉一挑,立即便取弓搭箭,程咬金吃了一惊,急忙把盾牌举了起来,高声叫道:“别……别放箭啊。”
“废话少讲,高长卿到底让你带什么话给本公主?”平阳公主厉声喝斥道。
程咬金把脑袋从盾牌后探出少许来,口吃吃地道:”“平阳……公……公公主息……怒,您先把弓放下,要不然俺老程连说话……都……都不利索了。”
平阳公主哭笑不得,犹豫地了一下,还是把弓垂下厉斥道:“说!”
程咬金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朕当年在涿郡有幸得见平阳公主一面,惊为天人,自此念念不忘,夜不成眠……”
平阳公主愕了一下,继而面红耳赤,柴绍更是瞬间怨目圆睁,头顶冒绿烟,他本以为高不凡是派程咬金来劝降的,岂料竟是当着自己面调戏自己的妻子,简直不知死活。
柴绍再一看妻子面红耳赤的“娇羞”样子,顿时更加愤怒了,须发皆张,目眦尽裂,恨不得直接从城头上一跃而下,把程咬金这浑货连人带马给劈杀了。
程咬金那货继续洋洋自得地吟道:“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事隔多年,朕乃难忘平阳公主的倩影……”
平阳公主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由最初的羞怒变成冷厉,一对杏目杀机四伏,寒意森森,好一个无耻之徒,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离间自己夫妻间的感情。
“李世民此僚弑兄杀弟,逼父篡位,残杀侄子,霸占弟媳,灭绝人性,灭绝人伦,简直禽兽不如,平阳公主何必为此等人卖命呢,何不弃暗投明,开关献降,与朕再续前缘?”程咬金摇头晃脑地吟完,嘿笑道:“以上乃吾皇的原话,不知平阳公主意下如……”
程咬金的话还没说完,平阳公主已经一箭射出,而前者显然早有准备,硕大的脑袋往铁盾后一缩,利箭便当的一声正中铁盾。
“哎哟,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个球,买卖不成仁义在,平阳公主咋还想置媒人于死地呢。”程咬金一边耍着嘴皮子,一边催马缓缓后退。
嗖嗖嗖……
平阳公主冷着脸一言不发,手中角弓连珠箭发,顿时射得程咬金左支右拙,险象横生,而柴绍这时也黑着脸开弓一箭射来,正中程咬金坐骑的左前蹄,枣红马悲啸一声失去了控制,把程咬金颠落马下。
擦,这下玩大了!
程咬金落地后急忙滚了开去,嗖嗖两箭,正好射在他刚才所处的地方。
“额的亲娘哟,差点就交待了!”
程咬金急急举盾,往石桥飞奔而去。柴绍怒极了,恨不得把程咬金射成刺猬,一声令下:“放箭!”
城头上的弓箭手纷纷弯弓射出,箭雨顿时倾泻而下,程咬金这货身形高大肥壮,但奔跑起来却灵活无比,走位还相当风骚,竟然让他躲过了几波箭雨,成功跑上了石桥。
而这个时候,一队齐军的刀盾手弯着腰,结成严密盾阵奔上石桥,把程咬金给掩护住了,箭雨射在盾阵上咚咚作响,却伤不了老程分毫。
柴绍气得猛砸城头咆哮:“放箭,放箭!”
而这时齐军的刀盾手已经护着程咬金退到了河对岸,城头的箭雨由于射程关系,杀伤力越来越有限了,眼见程咬金就要成功溜走,柴绍暴跳如雷,竟厉声喝道:“来人,打开关门,本将军今日不杀此贼,誓不罢休。”
“夫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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