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岂能忍之?李师道有十万余众,我大辽有三十万兵马,还能怕了他霍子玉?”
韩延平知道这是霍子玉试探他,真正目的极有可能是谈谈两国停战的事。
此时耶律宗拱手道:“先生,依末将看,霍子玉可能只是试探我大辽,真实目的可能是罢兵言和,毕竟天已经到了最冷的时候,而霍子玉等到明年3月,还要返回西域。”
耶律宗的一番话,让韩延平顿觉刮目相看,只见他一脸欣喜地望着耶律宗道:“宗将军,我得君,如江东得周瑜也!”
就这样,两军都开始准备大年初三的濡水会盟。
虽然李师道狡诈不愿打仗,但既然霍子玉说只是聊天叙旧,而且辽国三十万大军都会出阵,那他也就不怕自己会吃什么亏了,因此,立刻答应了耶律雄的要求。
两天后,大年初一这天,杨忠、李再义领兵抵达濡水,与霍子玉胜利会师,同来的,还有山东节度使李吉甫和河北节度使武元衡,二人都不愿错过与辽国的会面。
在他们看来,这也是亲自了解辽国的一个机会。
这一天是大唐节日除夕,全军欢庆,加上天气寒冷,每个人都发放了三两左右的新酒。
第二天,天忽然再次变冷,天灰蒙蒙的;初三,唐军一早就开始向濡水西岸集结,而辽军也渐次向濡水东岸集结。
到了午时,濡水两岸唐辽两军都集结完毕,天开始缓缓下起了零星的雪。
唐军这边,霍子玉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武元衡与李吉甫跟在他身后,两人身侧分别跟着杨孝与杨忠;他们四人身后,则跟着张秉全、梁广、高静、王有龄、李再义等将。
辽军这边,耶律宗、耶律雄、李师道、刘悟跟在韩延平身后,也来到了濡水岸边,两方隔河而望。
霍子玉拱手朗声笑道:“韩先生,耶律宗、耶律雄二位将军,好久不见了,近来还好吧?”
韩延平闻言,心道玛德只要不遇到你,怎么都好,一遇到你就总会倒霉,不过这种话终究没法说出来,于是笑着拱手回道:“劳郡王挂念,一直很好啊。”
霍子玉笑着说道:“你们都好就行,没有你们在,我总会感觉寂寞。”
李师道见霍子玉根本不提自己,没好气道:“平西郡王,你是不是不太礼貌呀?老朋友见面了,你都不跟本帅问个好么?”
霍子玉心道,你个老阴比不说话还好,既然自己想找不自在,那就别怪我了,于是蔑视道:“本王跟你主子说话,有你说话的份么?”
“汉奸也配跟本王搭话?!”霍子玉声音越来越大,一脸嘲笑地望着李师道。
李师道怒道:“霍子玉,你别欺人太甚!”
霍子玉见状,呵斥道:“汉奸,你踏马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立刻过去弄死你!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李师道被怼的脸红,但他知道霍子玉武神之躯,什么都说得到做得到,尤其是之前就见识过他的神功,如今只得气得郁结,然后红脸不言。
唐军这边李吉甫、武元衡等人自然感觉爽,甚至都笑出了声,韩延平等人倒是觉得尴尬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韩延平为防李师道下不来台,于是赶紧改变话题道:“不知郡王约我大辽谈什么?”
霍子玉笑着说:“韩先生,现在,就在你们脚下,正是我大唐平州的土地,大唐与大辽,素来友好,相亲相爱,互通有无,我希望今日会盟之后,你们可以开拔返回辽东,我们继续做友好之邦。”
耶律宗闻言,发现霍子玉约谈濡水果然是为了罢兵言和,但言和这种事,谁先说,谁就处于下风,他内心有些窃喜地望向了韩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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