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李好为裕州副将。过几日,你便可带着这些赏功金牌和任命文书上路,替我前去招抚他们。」
「是。」
「金海,你到时候可以与他们明言,我这并不要求他们一定要与李贼为敌,但决不允许受了朝廷官身后,仍与李贼勾结,如若再行资敌之事,我必会以军法严厉惩处。」
「是。请大帅放心,金海一定传达到位。」
「还有一事,对于刘洪起和韩甲第要区别对待,你替我给他们两人多带一份礼物,并告与他们二人,如果愿意真心为朝廷、为本伯做事的话,我在近期会设法支持他们一些盔甲军械。」
「是。金海记下啦!」
这时,张诚似乎想起一事,便随口问他:「金海,我问你那位吴医生,现在何处,一切可都安好否?」
「回大帅,豫南贼患太烈,吴大夫虽想往那边行走,一直为卑职所阻拦,现如今正在豫东的兰阳、仪封一带,走访行医。
因卑职知道大帅对这位吴医生十分看重,所以也一直派有精干的属下,陪在吴医生身边,帮其打打下手,也可保护吴医生的安全。」
「好。你做得不错。」
得到了永宁伯的表扬,刘金海满是风霜之色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开心的笑意,他接着又道:「前时,卑职得到大帅传见的军令后,便立即派了人手前往兰阳那边去寻吴医生,若无意外的话,想来这一二日内,吴医生便会来到开封一带。」
「嗯,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吴医生一到,立刻请来见我。」
「是,大帅!」
…………
「大元帅,看相公庙官军营寨如此布置,道道花篱深沟,又垒砌高墙,看样子似乎想要据营死守啦。」吴汝义轻声说着。
李自成将头转向身旁的宋献策,问他道:「军师,你看宣府军在相公庙的布置如何?」
宋献策骑在马上看着远处的一道道花篱壕沟,道:「营防层次分明,花篱壕沟相互依托,以花篱阻我进攻,他们却可躲在沟中向我将士射箭放铳,如再于关键之处布置一些火炮,确实难攻。」
李自成点头对宋献策的分析表示赞同之意,道:「想来大关头那边也不会差了多少,不知道捷轩能否攻破宣府军的营防。」
宋献策抚须说道:「大元帅无须担忧,张鼐的火器营全派给捷轩那边,有了这些大炮助阵,官军营防布置得再巧妙,也扛不住没日夜的轰击。」
闯王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却听宋献策轻声对他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情,大元帅确实有些轻率啦。」
「何事?」李自成的眼中透出一丝不解地问着。
宋献策看了周围几位将领一眼,催马缓缓向前面一处土包上行去,李自成见状便知他是要与自己说些机密,便不动声色地催马跟了上去。
「大元帅,不该让曹营独自深入前线,截断大关头宣府军的退路。」
宋献策在说话时候,一直在观察李自成的面部神情变化,见他似乎也有所察觉,便继续说道:「更是不该让曹帅亲自率军。」
「你的意思是怕成"放虎归山"之势?」
「正是。」
宋献策接着又继续说道:「我只恐曹营人马,要一去不复返了啊!」
「不会。」
李自成信心十足地说道:「汝才,他决不会于此时弃我而去的。」
「大元帅,请恕我直言。」
「军师请讲。」
「或许曹帅还能
顾念旧情,不会在攻打开封的关键时刻,与我闯营分兵而去别处。可大元帅也知,曹营中可还有一个军师啊。」
「你是说吉子玉?」
「正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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