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脑壳进水了!……”>
一通发作之后,李县长见这小子还好意思站在那当标枪,更是怒火中烧,厉声道:“说说,老王哪得罪你贾书记了?还是我李卫国得罪了你贾书记,一定要给政府抹黑才高兴!说啊!”>
熟悉老板脾气的贾栋材这才嗡声嗡气道:“我不敢说。”>
“敢做倒不敢说了?说!”>
那就说呗,去年黄大局长为什么敢在老板这死磨硬泡,就是因为老板讲道理,所以发火归发火,还是被他磨走几个事业编、工勤编。>
“老板,七点五十,自来水公司的人就到了我们场里。即使老王脑壳进了水,没来您这告状,九点钟也会准时通水、清理污物,不会影响上级领导视察。>
我也是没办法,建行的人把我当猴耍,停止新增贷款早不说,等我们找上门再说?要是早说,我根本不会求高主任把钟仪给我当会计?>
也行,谁人无私心,接下来的事呢?明知道钟仪做的账有问题,也不指出来?>
老板,这就不是私心问题,而是其心可诛!“>
李县长心里一凛,他前后收了城郊林场、石市四万块钱收据,要是账目出了问题,岂不是惹火烧身?>
“出了什么问题?”>
“老板,钟仪没有把基地和林场的隶属关系界定清楚”,贾栋材详细解释了一遍,气愤填膺道:“钟仪没经验,我不懂财务,他们的信贷部也不懂?老钟还是他们的副行长,这样的问题都不指出来,居心何在!”>
前有隐瞒贷款的事,现在连这样的问题都装作没看到,建行想干什么?>
李县长也勃然变色,却压制住了往上冲的怒气,质问道:“所以你就不顾大局?”>
“老板,您要讲理,我都说了,即使老王脑壳进了水,该处理的问题也会及时处理,不会造成不良影响。我就想让他们知道,银行是为政府和社会服务的,不是政府和社会求着他们。>
再说了,这种小事我们当下属的处理就是,随随便便就把问题捅到您这来,不是让领导为难吗?”>
妈的,这小子成精了,李县长不禁暗爆了句粗口,心里却颇为畅快。>
“滚蛋!”>
‘滚蛋’不是‘滚’,那就是老板不生气喽,暗松了口气的贾栋材连忙道:“老板,我还没汇报完呢。”>
“说”>
刚才还硬撑的贾栋材立即惫赖起来,没脸没臊拿起老板的‘中华烟’,先敬老板然后是自己,最后连烟盒揣进自己大衣兜里。黄局长以前也是这样在钱县长面前没脸没臊,才成为了钱县长的绝对心腹,前人的成功经验当然要学习撒。>
“老板,今天整他们建行不过是顺便的,我真正的想法是警告他们农行。”>
“说”>
“老板,信用社被我们掏空了,不可能再麻烦他们;工商只给工矿企业放贷,这些年也被我们拖累了;唯有农行因为农民没有贷款的积极性,呆坏账极少。您给我下了死命令,财政局又是叫花子窝,我不找他们要钱找谁要?”>
李县长心里一动,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常务不愿意出面,卢县又不合适,我只好找了个乡镇的营业部主任去探路,想把我们明年的苗木款抵押给他们。估计问题不大,但银行那帮人都是貔貅,不狠狠削他们两次面子,还不得象吸血鬼样卡拿索要?”>
“新民会同意?”>
黄大局长有什么不同意的?若是明年高升,再大的烂摊子也跟他没关系,若是明年塌了把,这也是坚决落实领导指示,他黄某人不会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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