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昏了脑壳,等他回过神来,你以为你有好果子吃?>
晓得书记、老板都搞么让他三分吗?>
他以前是地委杨副书记在建成当书记时的正科级秘书!>
没这层关系,光凭搞个运输协会出来,他顶多任期满了当个副县长,还能直接入常?你真以为常委有捡是吧?”>
黄局长劈头盖脸一顿教育,见这小子仍然一副要死卵朝天的尿性,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了。省大的生物专业在全国都小有名气,莫非这伢子的老师搞出了点名堂?>
难说,学堂里的那些书呆子成天只晓得搞研究,发表完论文就算,很少人会去想把研究成果变现。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二十啷当就心机这么深,以后还得了?>
一时间,黄局长找不到话来说了。>
就目前的情形,他名义上还是贾栋材的领导,实际上根本管不了他。更为棘手的是他在县领导心目中,可能重要性更胜一筹,但私人感情上远不如这小子得宠。>
黄局长的脑壳转得飞快,将利弊权衡了一番,终于缓声道:“栋材,你是聪明人,我也不蠢。我们不管我猜得对不对,我就是提醒你。>
凡事要有理由,哪怕是歪理也是理由,否则旁人一句你居心何在,你就是有再大的功劳也是罪过。纪律原则那些东西,在台下面狗屁不如,一旦摆在了桌子上,那就是神鬼远避。>
好了,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不把下属当回事的黄局长居然会语重心长,很让贾栋材不习惯,不禁疑惑道:“领导,你今天没喝多吧?”>
“伢子,我喝多没喝多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晓不晓得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贾栋材还知道对方也知道,只不过是没有证据而已。>
“晓得啊,我确实是没把握,但我有把握拿这事唆得苏晓青她们上船。你没打过工,晓得打工仔的想法不?尤其是那些有想法没实力的打工仔,他们心里想什么,你晓得不?”>
莫非自己猜错了?>
多疑的黄局长看了看神情如常的贾栋材,心里的猜测又动摇了。不主政的领导其实也是打工仔,如果有机会自己当老板,谁他妈的甘愿听命于人?>
“领导,莫把我们自己看得太高,要不是有黎冬她姐夫撑着,鬼都不会搭理我们。还记得以前读书时,省城人怎么说我们的不?>
乡下人!>
光凭塞些小红包,就能让她们真心帮我们?人家是江浙人,再穷也比我们有钱,我们送得起不?送了,我们就会当叫花子,不送,人情迟早会用完的。>
领导,我们给不起让她们动心的钱,那就要给她们希望。人是要有希望的,管它如何不切实际,万一实现了呢?”>
一贯以利弊为权衡的黄局长默然,如果不是李县长给他画了一张大饼,他会放弃去乡镇当书记,跑到弊病丛生的林业局来当开路先锋?>
沉默半晌,黄局长提醒道:“真实原因跟卢县说了吗?”>
这不是废话吗?老子琢磨了一夜的办法,还专程去跟贱人商量,还能犯这种错误?>
“说了,他还说想法都不大胆,什么时候大胆?”>
操,第二个钱老板!>
“行了,今夜的事算我多嘴。以后做事要想清楚来,你不是副职了,说话、做事是要负责任的。”>
“哦”>
“车子后备箱里准备了几斤石糖、竹荪,以后去你老师那莫从土特产店里拿,那些东西都是从外头进的,识货的人一吃就晓得假。有需要就让春生安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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