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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骑着照夜玉狮子,一身银甲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异常的显眼,看向停歇不前的拓跋虔,面色凝重道:“拓跋将军!我们已经行军三日了,连敌军的影子都没看到,会不会跑错路了,如若在找不到!我们应该想办法解决供水的问题!这周边有水源吗?”>
在草原上打仗,粮食是主要的没错,但水源却是更加的重要,因为草原上的水源极其的稀少,所以草原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草原不能洗衣服跟不能往水中撒尿,一经发现,即刻处死,这也是为什么草原上的人看起来脏兮兮的原因,因为他们没有多余的水去洗脸,草原上的水只能用来喝,绝对不能用来做其他事情。>
“等等……!”拓跋虔打断了赵云的话,翻身下了战马,来到了一坨马粪前,赵云面色一阵狐疑,翻身下马来到拓跋虔的面前,身后的折可存也是紧随其后,看着拓跋虔对着眼前的马粪出神,一旁的折可存却是不解道:“不就是一个马粪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然而拓跋虔却是没有理会他,直接伸手去抓向马粪,随手抓了一把,在手中来回的把玩,这一举动让赵云和折可存面色惨白,折可存一脸厌恶的盯着拓跋虔,嫌弃道:“你在干什么!”>
拓跋虔却是不在搭理两人,专心致志的把玩着手中的马粪,湿漉漉的马粪被拓跋虔来回的揉捏,拓跋虔随即将手中的马粪往地下一扔,用手在地上来回的蹭了蹭,这才道:“走吧!敌军就在前面!根据马粪的水分,敌军距离我们的位置大约还有十里路的样子!要准备战斗了!”>
“你怎么知道的!就靠这马粪!”折可存吃紧了,双目瞪的大大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很烈,如若马粪超过一定的时间,水分会蒸发掉,变的十分干瘪,刚才的马粪水分还很多,所以我可以肯定,敌军就在前面!”拓跋虔翻身骑上战马,轻蔑的看了一眼折可存,蔑视道:“小子!不要以为在中原打几场胜仗,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这里是草原!”>
“你…!”折可存正欲和拓跋虔争辩几句,赵云却是拦住了折可存,对着拓跋虔拱手道:“受教了!”>
“嗯!”拓跋虔并未理会赵云,而且骑着战马,看着下面的脚印神色凝重道:“敌军的数量大约在数万人以上,上面还有车轱辘,分别朝着三个方向而去!眼下我军虽然摸准了方向!但具体的位置和时间!我无法判断!”>
“你的意思是敌军分兵了!”赵云骑上战马来到拓跋虔身侧,眺望一望无际的草原,微微蹙眉。>
“不错!周边都要车轮印迹,我无法判断敌军到底走的是哪条路!”拓跋虔圈起袍泽,仔细擦拭着嘴角手掌,深吸一口凉气。>
“这两条路分别对应着是哪里”赵云神色不解道。>
“这两条路都可以抵达铁木真的大本营,但一条要经过狼山,另外一条却是要过河!”拓跋虔牵着战马,神色凝重道。>
“这个好办,只要根据车轮压过的深度就可以判断了!那个重一点就可以判断铁木真的辎重在哪里!”折可存言罢指着那条途径狼山的路道:“哪里的车印随深,应该就是那里了!”>
“哪里是埋伏!”一声清凉的声音传出,只见一员草原武将催马走出,只见此人面色乖戾,双目赤红,身穿皮甲,手持一柄战刀,双目如虎的盯着众人,折可存一看,竟然是匈奴人,当即怒喝道:“准备战斗!有敌人!”>
“等一下”张乖崖却是当即挥手,神色淡漠道:“我此次来乃是投靠你们的!拓跋虔好久不见了!”>
“张乖崖!”拓跋虔面色一愣,虎目盯着张乖崖,面色恍惚。>
“昔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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