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策略是更为重要的。那个狡猾的刁妇很善于利用舆论,并使贵国处于孤立的境地。在战争真正爆发前,你应该再次作出让步,这无疑将使英迪拉甘地面临难题,也将使国际舆论的指责减弱。同时,在战斗爆发后,你要身先士卒,冲杀在前,用印度人的血来洗刷别人的指责,用赫赫战绩来稳定地位。而且,现在是到了还政于民的时候了。”
“还政于民,是的,我已经准备将权力交给文官政fu。”叶海亚说道:“然后退休。”
“退休还为时尚早。”黄历说道:“从心里讲,我不喜欢军人政权,军队的作用是保卫国家,维护社会稳定,而不是凭借武力攫取权力的。军事政变这个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魔鬼便会不时跳出来,用权力去诱惑握有兵权的将领们。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你也希望国家长期稳定吧,你也不想政权更迭每次都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吧?”
叶海亚凝视着黄历,半晌才闷闷地说道:“我爱我的国家,我爱我的人民,不要把我当成迷恋权力的独裁者,但我要怎么做呢?”
“继续当你的总统,组织议会制的文官政fu,总理握有实权,你可以处于超然的地位,利用你在军界的威望帮助总理稳定国家,发展国家,形成一套不流血的政权交接模式。”黄历淡淡地说道。
“我还能当总统吗?”叶海亚苦笑了一声,说道:“贝布托,他能治理好这个国家吗?”
“能不能当总统,就在这场战争。”黄历说道:“至于贝布托,你搞了选举,就要按规则办。选举把东巴的**领袖穆吉布搞了出来,同样也把西巴人民党领袖贝布托选了出来,这是人民的选择。”
“真是一场糟糕的选举。”叶海亚叹息道。
“糟糕不糟糕现在说还过于武断,人哪,千万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明,以为别人都会把事情搞坏,没了自己,连地球都会停转。”黄历意味深长地说道。
如果别人说这话,叶海亚或许还觉刺耳,但从黄历口中说出,却没有人能够辩驳。事实摆在那里,从战后到现在不过三十年的时间,黄历可以说是亲手缔造了一个强大的国家,人口不多,地域广阔,但却没有谁能或谁敢真正威胁到她的安全。不仅在东南亚,她的影响已经扩展到了整个亚洲。
“超然的地位和姿态,我可能还要好好学习学习。”叶海亚自嘲地笑道:“如果依照你的功绩和头脑,尚且能够洒脱地放弃权力,我再恋栈可就太可笑了。也好,放权就从现在开始吧,让贝布托与东巴**人士进行会谈,释放穆吉布。”他停顿了一下,用军人的纯朴态度严肃地说道:“这次战争,对我来说是解脱困境的最后机会,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也是一条光荣之路,即便倒下,我也会在战斗中倒下。”
“不是你倒下,而是新德里的那个泼妇。”黄历起身笑道:“我只担心你们没有那么多的监狱来关押印度俘虏。人老了,胆子就小了,就贪生怕死。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是不会跑到这里来的。”
叶海亚哈哈一笑,黄历的话扫除了他积压心中已久的阴霾,燃烧起了伊斯兰战士的热血,印度欺人太甚,该是痛快反击的时候了。正如黄历之前所分析的那样,孟加拉**从长远来看,对印度未必是福,民族和宗教的因素使其将成为印度难以处理的问题,甚至有可能带动印度的西孟加拉邦的民族情绪。眼前的要务是打赢这场战争,在西巴给印度以重创,挽救在民众心目中摇摇欲坠的政fu,将西巴的动乱遏杀于萌芽之中。
……………
印度信心百倍地进行着战争的最后准备,他们很干脆地拒绝了叶海亚的新建议。但叶海亚的让步使英迪拉甘地的难题变得严重,如果她能肯定叶海亚口是心非,肯定不会成立文官政fu,穆吉布不会获释,东巴不会获得自治并在不长的时间内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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