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萧小墨和任盈盈的‘尸体’放入担架,带同上官云自己的部属及任我行等人,向黑木崖进发。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
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
一路上日月教教众把守严密,但一见到上官云,都十分恭谨。
可想见上官云在日月神教中的地位不俗。
一行人经过三处山道,来到一处水滩之前。
上官云放出响箭,对岸摇过来三艘小船,将一行人接了过去。
萧小墨暗想:“这就是曲洋口中所说的魔江吗?这江面一望无垠,可想见这条江颇为赛大,看来黑木崖应该离此不算太远。唉!日月教数百年基业,果然非同小可。若不是上官云作了内应,咱们要从外攻入,那是谈何容易?”
到得对岸,一路上山,道路陡峭。
萧小墨等在过渡之时便已弃马不乘,一行人在松柴火把照耀下徒步上坡。
任我行和向问天守在两个担架之侧,手持双剑,全神监视。
这一路上山,地势极险,抬担架之人虽然是上官云的亲信,倘若拚着性命不要,将担架往万丈深谷中一抛,假装死亡的萧小墨和任盈盈不免命丧深谷,恐怕真的便会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
到得总坛时天尚未明,上官云命人向东方不败急报,说道奉行教主令旨,已成功迎得向问天而归。
过了一会,半空中银铃声响,上官云立即站起,恭恭敬敬的等候。
众人一想到与东方不败见过面之后,双方便会有一场殊死搏斗,不由整颗心都似提到了嗓子眼里。
上官云低声道:“教主令旨到,大家快站起来。”
任我行等人当即站起,放眼瞧去,只见总坛中一干教众在这刹那间突然都站在原地不动,便似中邪着魔一般。
任我行暗自冷笑:“这东方不败搞的花样到是挺多的嘛!不过这种视教中人如仆役的做法,却不是我老任的作风。哼哼!东方不败啊东方不败!你以力屈服教中兄弟,凡是有骨气的人都会像江南四友那样离你远远的!如此,你孤家寡人一个,作这个教主又有什么意思呢?”
银铃声从高而下的响将下来,十分迅速,铃声止歇不久,一名身穿黄衣的教徒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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