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为自己偿命而已!
王栓看着秦昆淡定过头了,开口道:“娘!还等什么!这姓秦的虽然不是那群人的手下,定然和他们有莫大关系!当年大萨满死后,我们就一直被这群人追杀,现在能拿他们的命治你的病,不要耽误!”
老太太表情变恶,眼神冰冷地举起偿命绸搭在秦昆脖子上。
秦昆居高临下问道:“所以……偿命绸其实也是你自己的,好手段啊……”
“年轻人,莫怪婆婆心狠手辣,婆婆也想多活几年!”
说完,偿命绸在秦昆脖子上,系了个死结!
房间安静。
秦昆摇头坐在旁边,摸出一根烟,老太太好像眼睛忽然花了。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再定睛一看,她面前,竟然是二儿子王栓!
此刻王栓被大哥三弟拽着胳膊,母亲将偿命绸在他脖子上系了个死结,然后王栓皮肤迅速干枯!
“娘……”
“栓子?!”
老太太目露震惊,自己明明系在秦昆脖子上的偿命绸,怎么系到儿子脖子上了。
王栓呼吸困难,倒在地上,她手忙脚乱地想给王栓解开,整个人被秦昆一脚踢翻。
“你想干什么?!黑娃,三宝,给我拦住他!栓子……别怕,娘来了,娘给你解开……”
王栓皮肤愈发凹陷,秦昆无视面前瘸子和少年的阻拦,仍然一脚一脚地将老太太踢翻。
老太太面貌越发精神,王栓却带着灰败。
“羊蛋哥!你们快进来帮忙啊!”
少年大声叫着,三个土匪迅速冲了进来,看见王栓已经衰败的不成人形了,老太太在拼命地给他解掉脖子上的绸子,却屡屡被秦昆干扰。
终于,一声大哭从老太太嗓子眼传出,王栓没呼吸了,面容枯槁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新来的三个土匪提起枪瞄准秦昆,秦昆看了他们一眼。
这一刻,一种特别的明悟袭上心头。
“你们……就是一根线啊……”
三个土匪、包括瘸子、少年、老太太都被这句话搞蒙了。
一根线?
秦昆从他们身上一抓,三个土匪身上三个线头被提起。
三人明明把枪管对着秦昆,下一刻,变成三角形互相瞄准起来。
秦昆沉思后轻笑:“只要提起这些线,你们就是手中的木偶……”秦昆抬头看向房顶,视线已经穿透这间屋子,直达天际。
又是没来由的一句话,听起来莫名其妙。
然后,秦昆提了一下手中的线头,枪响了。
砰——
三声同时响的枪,伴随着三人同时倒下。
瘸子、少年、老太太脸上,占满鲜血。
老太太两分钟前还无比得意的表情,此刻僵硬如铁,那个姓秦的男人不知道施展了什么妖术,竟然让三个土匪互相射击而亡。
她心跳如鼓,忽然看见秦昆瞄准她也虚空捻了一下。
然后老太太木偶一样走到屋里的箱子旁,摸出两条白绸,亲自给大儿子、小儿子系上。
老太太浑浊的眼里全是泪水。
“妖法,妖法……”
两个儿子泪眼滂沱,大声求饶。
“娘……别给我们系这个……娘……”
二人双眼通红,流出血泪,老太太心中悲戚,大声诅咒。
不过既然被命运拿捏在手,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名叫黑娃的瘸子,名叫三宝的少年,先后倒在地上。
老太太哭声悲戚:“你是邪魔……邪魔……!!!”
秦昆望着一地尸首,淡淡道:“我只是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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