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少了任何一人支持都不行。
徐法承点点头:“廖心狐跟我提过了,我师伯也代表茅山赐下了牌匾,还望珍惜。”
说着,徐法承瞟向秦昆:“至于他,和廖心狐关系可不简单,肯定比我茅山要更加关照。”
邹井犴不明所以,看向秦昆。
“舅哥……徐道子不是说反话吧?我记得当年廖师姐要试探你,我还劝阻过,你别针对她。”
秦昆老脸一红,干咳道:“知道了,滚蛋。”
邹井犴被骂走,有些莫名其妙。
随后秦昆瞪着徐法承:“你也是,该有点新晋超一流的样子,别一天把别人八卦挂在嘴边。”
徐法承笑而不语。
夜晚。
酒店。
阳人会晤、聚会过后,鬼差们也出来了。
李崇专门开了间总统套,高楼大厦落地窗,俯瞰黄浦江。
魔都夜景很美,几个人在里面谈天说地,鬼差们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坐在一起强行交友。
一个麻将桌,白无常谢子迟、黑无常范疆坐在对家,两边是气势相当的牛猛和马烈。
四只鬼差打着麻将还算和谐,剥皮鬼、水和尚、无头鬼、吊死鬼、沉江鬼、董敖则围着碎骨鬼、雷桃鬼、饮火鬼不断撩闲,撩闲程度介于寒暄和挑衅之间。
秦昆鬼差太多了,今天全都放了出来,加上南宗北派的鬼差,好似一个大家族一般。
好在这些鬼差和徐法承的鬼差关系不好不坏,还能相处在一起。
封心鬼王等几人看向徐法承麾下唯一的鬼王,非常好奇。
“我是不是见过你?”封心鬼王望着对方。
那位鬼王面无表情:“你在跟我说话?”
封心鬼王看向张布,张布则摇摇头:“我没印象,魇州有名有姓的鬼王里,没这个家伙。”
徐法承的鬼王的确是从阴曹带出来的,但当年的魇州之主封一刀,没了印象。
得,半熟不熟就半熟不熟吧。
两拨鬼差关系一般般,南宗北派其他的鬼差就热情多了。
韩垚的祭炉鬼经常和牛马黑白一起开黑打游戏,关系最铁,坐在麻将桌旁很自来熟,直抱怨总统套没有电脑,要是电竞酒店就好了。
楚千寻的刺刑鬼、尸灯鬼,王乾的飞雷僵,柴子悦的缠铃鬼,崔鸿鹄的三眼鬼,李崇的咒业鬼、火楼鬼,万人郎的血寡妇相聚一起,格外热闹。
大家能在阳间相见,都是缘分,慢慢熟络之后,飞雷僵则成了众鬼的焦点。
无论阴间阳间,聚会时候总需要一个适合打趣的人来活跃气氛,瞪着死鱼眼的飞雷僵就是这种角色。
无论是荤素玩笑或者憨批段子,飞雷僵都成了调侃的对象,他还听不出来别人话中深意,一本正经的配合着搞笑,连几个怨气比较大的女鬼都觉得这厮傻得可爱。
套房里面,没有外面那么热闹。
此时此刻,屋里的徐法承拿出一张盖着教廷印戳的信,递给众人。
“这次来,首先肯定是为了给鸿鹄庆祝,其次还有件事。茅山最近收到了一封求援信,是教廷送来的。确切的说,是教廷驱魔司送来的。”
在欧罗巴,教廷的地位很特殊,普通阳人的宗教信仰和这个地方息息相关,但是有个部门专门负责驱魔人的管理,正是驱魔司。
这个地方,和茅山的地位相似。
茅山管不了华夏所有的道士,但能号令生死道。
驱魔司管不了欧罗巴所有的祭司,但能驱使驱魔人。
信纸流转了一圈,落在秦昆手中。
秦昆费力地看着上面的英文,扁了扁嘴:“直接说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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