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也不犹豫,抄过顶门棍就给了那年轻男子一棍。
那男子挨了打,惊恐寻找,南风趁机又是一棍,男子只当白日见鬼,想跑,南风冲着他的左腿又是一棍,将他砸倒。
男子嚎叫,先前得的那些香火还不曾用完,为免浪费,南风也不现身,只说话,“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当初你在门外蹲着,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你倒狠得下心,快去请稳婆,娘俩要是死一个,老子砸断你的狗腿。”
那男子吓坏了,只是嚎。
南风又是一棍,“当日你就该冲进去给他一刀,那时没种,现在发的什么穷狠?”
南风下手之时避开了要害,只让他痛,并不伤其筋骨,一边打,一边骂,直到那男子连滚带爬的去请稳婆,方才拎着棍子往佃主家去。
大庭广众之下一通乱棍,与此同时揭露那佃主的罪过,此番他下手很重,直接将那佃主双腿打断,这还不算,又命佃主派人往那妇人家赔送银两,供应抚养。
他无有形体,佃主一家只当神灵下凡,实则也的确是神灵,只不过不是下凡,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赔了钱,孩子也生了。
临走,当然少不得来一句,我是本方土地。
做了好事,得留名,不留名谁知道谁干的。
终究是少年心性,急于知道结果,便不走,偷听偷看,但事情的结果却令他大感意外,不但佃主一家腹诽骂他,连那生产的妇人也怪他伤了自己的丈夫。
见此情形,南风险些气炸了肺,这都是些什么人,如此不知好歹,不但不烧香感谢,反倒怪罪上了。
但随后发生的事情却令他大感爽利,当事之人虽然不领情,不念好,但村里的其他人却认为他如此处理大快人心,只道天道不亏,神仙显灵,多有烧香祭拜者。
处理完这件,紧接着就是第二件,一个老头儿得了重病,快死了,三个儿子却不管不问。
凡事都有缘由,老头儿是个鳏夫,平日里与村里的一个寡妇有染,儿子知道此事,引以为羞,便不管他。
只有工夫不值钱的人才会去罗里吧嗦的说教感化,南风忙得很,哪有闲工夫去说教,直接快刀斩乱麻,找上门去,将那三个儿子挨个打上一顿,“早同意你爹娶了那寡妇不就没这事儿了吗?准你们老婆孩子热炕头,就不准你爹续弦,找个老伴儿照顾饮食?”
有不服的,犟嘴。
犟嘴可以,犟嘴就得多挨打,“什么叫为老不尊?什么叫为老不尊?你爹是圣人哪,当爹的就不能有点儿毛病啊,有点儿毛病你就不认这个爹了呀?”
不服?不服还打,“他娘的,你当我不知道啊,你不让他续弦,无非是怕那寡妇分你爹的那几亩地,分明是有私心,还归咎你爹,你还说吗,再说把你扒的没脸见人。”
不说了,行了,快去给老头儿看病去吧,待老头儿病好了,让他把那寡妇娶了。
那根顶门棍一直拿着,往下一家去。
这是一个奸商,正所谓无奸不商,商人为了谋利,免不得贱买高卖,这也不算错,毕竟商人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但缺斤短两就不成了,免不得又是一顿打。
光天化日之下,自街道上打,路上只看到奸商挨打,却不见打他的是谁,但最后他们还是知道了,因为南风自报家门,本方土地。
鸡毛蒜皮的事情处理起来也很有意思,打完奸商就去吓唬小孩儿,自路上拦住,揪着脖领子拎到井边,作势要将他扔下去。
小孩儿吓尿了,南风放他跑了,这孩子以后别说往井里撒尿了,就是靠近水井估计都不敢了。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猪老二和老槐终于找到了他。
“为官一任,理应造福一方,”南风将那文簙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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