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吉香居,后者不是更方面我们行动,”明月斋固然号称日进斗金,但内里的整个掌控几乎都在薛少爷手里,更甚者主子身边的亲人几乎都知道那是主子的基业,这样的情况下,不是支持吉香居更方面些,对以后也好。
沐彦卿笑了笑,他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吉香居的,原因很简单——“吉香居这半年来本就高调,现在就歇歇吧,我可不想白费了这么些功夫。”
青佲想了想确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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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晃晃悠悠又过去半月,捐银子事后,这段时间沐彦卿非常安分,日常生活就是孟府和孟府两点一线,几乎不见外人。
当然,即使不出家门,沐彦卿对如今的形势也是了如指掌。
短短月余间,朝堂好似被清洗了一番,如今那些老臣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把自己那么当回事儿了,即使是这样也隐隐有被架空的趋势。
几日前,陈宇柒带兵返回,随行而来的还有囚车中的蔚山王养子秦炙,这位蔚山小爷从蔚山到京城途中受了不少罪,主要是有百姓从蔚山一直跟到京城就是为了讨伐他,精神和实质双重迫害他能好才怪。
形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陈宇柒在查封蔚山王府的时候,竟然搜出了数万两黄金,还有其他金银珠宝,古董真迹数车,简直亮瞎了众人的双眼。
这事引起了民愤,不管是哪朝哪代的普通百姓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仇富的,过得越穷苦就越是如此,朝堂上也具是讨伐之声,盛德帝更是勃然大怒,他们因保家卫国国库被搬空,就连支援边防的物资都要聚民捐银,蔚山王府上竟然积累了这些银钱,为了威慑百官,自然要重重处罚,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此事后,朝内外所有人都不再提要彻查蔚山王一事了,现在整个蔚山王府都是大陈朝的罪人,谁为他们说话就谁就会失去人心,没有谁有这么大无畏。
至此,蔚山王及其蔚山王府的事件正式告一段落。
另外关于西蒙边防物资被掉包一案进展却不大顺利,纵然盛德帝雷霆手段,但幕后之人依然没露出什么马脚,至今为止户部兵部都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大理寺全部官员投出其中,也没有取得实质进展,往往在重要拐点的时候,就会出现意外事,席勤能力强,在这件事情上却总感觉自己再隔靴挠痒。
前去江南调查的王麟之开局宏大,拿着金字玉牌,直接控制了江南织造局,一个个排查曾经参与物资采购、织造、运输的官员,沐彦卿之前很在乎的胡鹏举也在其中,不过目前为止也没有什么进展。
这些事情,沐彦卿知道但没有多做插手,一方面先生的怒气还没消,他得老实点;另一方面两位主事官,不管是席勤还是王麟之都浸淫官场多年,手段雷霆,从他们出手开始,沐彦卿已经决定退居二线。
所幸阿瑜那边算计西蒙国成功,他下令在西蒙边防周边府郡筹备的棉花也已经到了地方,朝堂送去的第一批物资也在半路,总之西蒙边防度过这个冬季是没问题的。
所以这事儿可以慢慢查,总能出结果的——
这日,沐彦卿刚从孟府出来,就看到了管家,“大少爷,老爷请您过去。”
“阿爹回府了,”沐彦卿惊讶,转身就往正院走。
“刚回来的,”管家应道。
沐彦卿点头,这段时间父亲忙的很,他得跟着大理寺那边按整理出来的名单,一个一个审问,每日回府都已经很晚了。
而沐彦卿白日要到孟府报道,看书做文章,晚上也熬不了太晚,所以父子两个的时间就错开了,他与父亲上次见面还是十日前。
沐彦卿几步就到了正院,沐世规正在用膳——
“阿爹,”沐彦卿见礼。
“近段日子被孟先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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