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有东西?什么东西?”
男人摇头,“太黑了看不清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我拉宋哥的时候看到他后头拉扯着东西。”男人比划着自己的尾椎骨,“宋哥也喊着疼,好像被什么东西咬着,咬到骨头了,疼得太厉害了。”
男人叹气,“之后就叫了救护车,救护车上的人把宋哥抬上了担架,送医院拍了片子,说是屁股那块的骨头裂了。医生让他平卧,不能乱翻动,我也没机会看他那块是不是有牙印。”
女人插嘴道:“有牙印医生不得说啊?他老婆能不看到啊?”
男人不说话了,也觉得女人的反驳有道理。
女人继续道:“让你们别喝酒,还喝喝喝,喝出事情来了。区里面要来检查,要这边的店都打扫门口。我听说还要换掉现在的地砖。到时候几天都开不了店。就你们喝酒喝出来的事情。”
男人脸色不好看,却也没法回嘴。
“这样啊。老板,谢谢你,耽误你了。”黎云见男人没其他线索了,起身告辞。
男人挤出个难看的笑容,不等黎云转身,就愁眉苦脸地叹气,显然也很担心接下来的检查和环境整治。
黎云出了店铺,就将事情和易心说了。
两人一同看着灰扑扑的地砖马路。
“我没看出东西来。”易心斩钉截铁地说道,仍旧坚持自己的判断。
“我其实也没感觉到任何东西。”黎云无奈。
就是男人给他转述当夜情况时,黎云都没发现任何蹊跷。可能真是喝多了,男人当时的记忆有些模糊错乱,只剩下了惊疑不定的心情。
黎云说道:“得去找宋老板问问看。”
易心有些嫌麻烦,想着那赌约,才勉为其难地同意。
黎云又跑回烤串店问了宋老板被送去了哪家医院。
宋老板被送去的医院是河对岸的瑶城第二医院,就在瑶城科技大学旁边,和瑶城中心医院一样,是家没什么特点的三甲医院。
黎云问了路,带着易心进小区,穿过几排居民楼,通过了一道旋转门,出去没两步就能看到一座小桥。
沿着河堤栏杆,能看到不少垂钓的人。桥上也三三两两站了不少人。一个个拿着鱼竿,靠着栏杆,专注地俯视下头河面。
过了河,就是瑶城科技大学的校区。校区被栏杆圈起来。同和对岸一样,这边的河堤边上也有不少垂钓的人。
黎云找个钓鱼的大爷问路,被指了方向。沿着河堤走了一段,才见到了位置隐蔽的一条小路。
易心一路看着那些悠闲发呆的垂钓人,烦躁的心情好像也减轻了几分。
黎云不太清楚她到底在看什么。以易心的身高,顶多看看那些人的背影和伸出去的长钓竿,再就是看到对面差不多的垂钓人。要看到河面是有些不容易的。
“这边出去,过个红绿灯就到了。”黎云指了指前面的岔路口。
易心“嗯”了一声,慢悠悠地跟在黎云后头。
二院建在十字路口。对行人来说,从小区里穿行,过条河就到。对车辆来说,绕过小区,走车辆通行的桥梁更为方便。
黎云和易心到二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呼啸而来的急救车。车灯还亮着呢,车子停在了急症室门口,呼啦啦跳下来几人,开车门,将担架床拖下来,又扶着担架床快速往里跑。里头也有人跑出来,大声招呼着,将人接进了手术室。
人声鼎沸的火热气氛扑面而来,和那河堤边悠闲的钓鱼氛围截然不同。
等急救的病患离开,火热的气氛瞬时冷了下来,变得无比压抑、沉重。
黎云在中心医院守了几天,对医院的这种氛围已经有些习惯了。
他找导诊台问了住院部的位置,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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