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虽是翟星的故事,却惊人地与事实相近。
因为世界树知晓——这世上,的确存在类似的“七印”与“地契”。
这就要提到,每颗星球的本质到底是什么?是泥土与微生物组成的圆形物体,还是地水风火元素的集合体?
——实际上,每颗星球的本质是“书籍”。
宇宙长河漫漫,万千书卷化作星球。
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纸质书,而是可以用类似书籍的概念去理解星球。
——每一本书籍,都是一种文明存在形式。
——每一张书页,都是某一个文明在时间长河中正在书写的痕迹。
——书封,是文明的保护结界。
——书的目录索引,是文明的力量体系和世界框架。
——书签,是文明的关键时点。
——书的页码,是文明的当前年代。
——书的字数,是文明的寿长。
当书页翻到了最后一页,文明就毁灭了,除非摘抄到另一本书(星球集体迁徙到另一个星球,产生支离破碎的融合),或者把别书的书页拿过来(掠夺其他星球发生的事和人,摘抄到自己星球),或者套上书壳不再观测它(建立星球屏障,类似三维度体系或理想国),就相当于永远没有结束,维持在“王子与公主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的薛定谔结局状态。
像是一种动态结构——空白谱写,橡皮擦去,页页阅读,及至尾页。无数时空记录体诞生、发展又终结。
每个文明都会存在自己的“主线剧情”,诸如翟星的主线剧情便是从水下的第一个微生物开始,经历寒武纪、侏罗纪、游牧时代、农耕时代、封建王朝时代、现代……一直发展到高科技文明。
然而,罗瓦莎由于熵增速度过快,陷入了极度混乱,失去了原有的故事,让人觉得罗瓦莎的主线剧情变得东一块西一块,无头无尾。
于是人类在世界树眼里成为了眼中钉,人类创造力太无序了,故事就该拥有唯一闭合的确定结局,才能让文明长久。
毕竟,罗瓦莎有独特的创生体系,人口太多了,每个人都想书写自己的故事,罗瓦莎的主线剧情怎么可能不混乱?怎么可能不因熵增而陷入毁灭?
因此,世界树只想留下少数人打造一个合理的主线故事,这少数人必须跟得上它构建故事的思路,防止熵增再度激化。至于更多的人,不需要了。
于是,祂酿造了【游戏日】——七个副本,即暗喻神话故事中的“七印”。凡是能领受“七印”意义的人(即能够打通门徒游戏七个副本的人),就是合格领受“地契”(即世界之源)的真正主人(即理解祂设置的故事情节,达成完美通关)!
这样的人,才能跟得上它的思路。
因此,司鹊等创生者一直在书写,试图写出能够与世界树思路一致的人。这种人对副本的敏锐度极强,能够洞察副本的构写思路。符合世界树的要求。
但同时,司鹊也在做二手准备。毕竟世界树只想留下少数人,大多数没有灵感、不善构思的普通人会被放弃。所以司鹊还想打造“伊甸园”,让被放弃的人也能留下来。
无论是世主、祈昼,还是其他角色……都是用于“揭开七印”的羔羊罢了。如果无法理解“七印”,他们就无用。如果能理解“七印”,便能领受“地契”。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获得完美通关方可最终许愿。
……
苏明安与云上城神明踏入了世主宫殿。
甫一靠近,他们听见世主与祈昼对峙的声音。
“祈昼,我的孩子。”世主淡淡道:
“……我之所以想要冲杀世界树,拿到世界树收藏的所有书,正是因为,那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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