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乱七八糟。
“大家,诸相,霍大监进宫。”
几个宰相都看向李适,李适摆摆手:“唤他进来。”没给几位宰相解释什么,也没让他们退出去。
随即霍仙鸣进来,笑着给李适施礼,和几位宰相见礼寒喧,然后就往皇帝身侧一站。
等李适和几位宰相又说了会儿话,诸相告退,霍仙鸣这才从袖中抽出张军的密信呈给李适。
李适打开密信观看。
张军先是请罪,他此次入京没有行仪仗,这是违反了大唐律关于官员威仪国体国礼的行为。
然后张军解释了一下,此次进京有要务及身,事关重大,不宜声张,也不能马上进宫,请皇帝给他几天时间处理。
张军请皇帝帮着遮掩一下他进京的消息,又说有些事其实不必急着下决定,拖一拖反而是好事,一切等见了面再谈。
“可知何事?”李适看了个寂寞,忍不住扭头问霍仙鸣。
霍仙鸣笑着施礼,低声说:“臣知晓,但臣这会儿不能说,陛下还是稍微等等。”
张军把事情和霍仙鸣说了,是为了让他和皇帝放心,而让他帮忙先瞒着皇帝,是为了不走漏风声。
皇帝身边耳目众多,很多事情都是守不住的。
李适却是理解错了,以为是这会儿当着殿内诸人的面不好说,也就没再追问,把密信收好折入袖袋,让霍仙鸣坐下说话。
内臣和中外诸臣不太一样,他们是皇帝的内官,哪怕高至三品,在皇帝面前也是没有座位的,得皇帝赐坐。
霍仙鸣便坐下,汇报了一下这段时间在凤翔的见闻,府治军治的一些改变,工商业的发展和税收,部队的训练等等。
重点说了一下军士和军官的役期,役金,装备补给还有神策部训练后的转变。
“数日成队,半月成型,数月间气势陡升,不复往日怠惰之意。
臣以为,脱胎换骨不外如是,尤以伙伴相携呼应,不以单兵逞雄著称,上下同心,袍泽一体,令臣惊叹。”
“可能仿习?”
“均有教册,事无巨细一一在录,上下官佐尽可研习,并未有任何搪塞掩匿敷衍之处。
增言,若禁军需要,有二计,一是轮训,分部至盩厔加训,二是派教官持此训练手册赴京指导操练。
增与奴婢言,军旅训练非一朝一夕之功,需时时不辍操练,记于头脑,刻于骨髓,覆于神识,形成本能,方能建功。
臣以为增之言,大善,出自肺腑。”霍仙鸣拿出一本凤翔军操练手册放到案上。
李适点了点头,摸了一下衣袖,眼神在起居舍人身上一晃而过,停在霍仙鸣脸上。
霍仙鸣微微摇了摇头。这事儿现在不能说。
李适眼神落在案几上,霍仙鸣想了想,伸手提笔,写了个密字,又在后面写了个逆字。
李适眼珠子一瞪,霍仙鸣笑了笑:“奴婢离长安多日,想回宅中探看,也要去省内巡视,请陛下恩允。”
“去吧去吧。”李适有些烦燥,摆手让霍仙鸣滚蛋。霍仙鸣起来施礼,把写了两个字的麻纸抓在手上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窦文场凑了过来:“何事?”
“京中有人谋逆,涉及禁中,务需保密……你要时刻随在陛下身侧。”
“是。霍监辛苦。”
“职责尔,你我并无不同。待此次事毕,某推举你出京。”
“多谢。”
霍仙鸣又拿出一册凤翔军的训练手册递给窦文场:“张节镇所著,你多加参研。”
窦文场接过手册,飘了李适一眼,又问:“消息从何而来?可有把握?”
霍仙鸣指了指窦文场手上的训练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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