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根长竹竿,前头有个带弯钩的铁矛,把弯钩往尸体上一撮一挑,直接拖拽上来。
也不怕有装死的,那么大个铁钩子,直接能钩进肚子里面去,没等钩子近身便都‘活’了过来,大声叫降。
很快,城头大旗换色,吐蕃的旗号都被卸了下来烧了,换上了大唐和凤翔的旗帜,灵州边军接管了城防。
城内的吐蕃残军全部被封堵在两处军营当中,营夫营役和奴隶被叫出来干活,清扫大街,整运尸体,给唐军带路拿人。
所有的尸体被堆积在南城门外几百米,数千具尸首堆成了一座小山,整个南城门外的雪地都被染成了红色。
城内的官员,商人都被关进了军营等待甄别,府邸店铺尽数封门,等待查抄。
武怀表站在那里看着尸堆越堆越高,嘴里喃喃自语:“可惜了可惜了,杀多了,杀得多了。”被王如意照着屁股踹了一脚。
其实王如意心里也心疼呢,感觉自己莽撞了,冲动了,怎么就决定二十门炮齐发了呢,少一半就能多出不少劳力。
稍晚,得到消息的惠静寿带着牙兵赶了过来。
做为参谋长,他先了解了一下战役经过,问询了一下结果,这才唤大家收拾。进城。
王如意,惠静寿,武怀表,甯景璿,李栾,野力州首领,六人一起带着城外的唐军进了城,接管城主府,升起纛旗军旗帅旗门旗和五方旗。
城里的繁忙骚乱已经告一段落,几个军营都利用了起来,吐蕃军将,伤兵,官员商人,城中的吐蕃人,都分别关了起来。
攻城也就是半小时,收拾打理清整到是花了三个多小时。
“可有伤亡?”六个人在城主府大堂落座,烧上茶粥,王如意这才召来山地营校尉问情况。
山地营校尉老脸一红:“伤了几个,却是兴奋过了头,从城墙上摔磕了。”m.ζgx.
几个人都笑起来,武怀表笑说:“该打,这顿鞭子不能少。”
“是,职下一定严惩。”校尉也忍不住笑起来。
惠静寿问了一下安排,新军已分了三半,一半看守军营,一半轮换,一半看守仓库等要地。火炮营上了城头协防。
吐蕃人的军营相当简陋,就是用粗木扎起一圈栅栏围了块空地,然后在里面搭着帐蓬。
军官是不住营内的,都在外面另有房屋,到是舒服。这是这个时代的共相,唐军的军官也不会住在营内。
“那吐蕃大相吵着要见司令。”
“今日却是没有空余时间,明日再说吧。先把城内汉人区分出来,不分男女老幼,找个宅子好生安置了,衣物肉食发放到位。”
“已着伙伴们去做了,只怕是都不太好。”
校尉顿了顿说:“汉人在此均为奴隶,猪狗不如,状极惨烈,女子,女子不分童幼,均为营妓奴婢。”
“着医师去,好生调理,”王如意想了想:“某去瞧瞧吧,想来尽数是边民,某身为军人心中有愧。”
这话说的,甯景璿和李栾都是老脸一红,相互看了一眼。说起来他们才更应有愧,守护边民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但这会儿的军队,也谈不上什么别的,除了自己的父母儿女兄弟,他们平时也大多不会把边民放在心上的。
该抢一样抢,说杀一样杀,也不比吐蕃那边好到哪里去,每个人的战功里都有边民的血。
王如意带头,几个人出了城主府,去了安置汉民的宅子。
也没有多远,就在一条街上,这边都是原来的官员大商们的住处,是城里唯一的高级住宅区,连店铺都比其他地方有档次些。
吐蕃是杂商,没有大唐的坊街制度,除了一横一竖两条主街以外都可以行商,都有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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