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料的遮洋船,在《龙江宝船志》里的造价,是两百两的船料钱。至于征召的官坊匠户,则几乎没有工钱,只是管饭记账了十几两,也就是两百二十两的造价。>
因此,这艘四百石弁才船,哪怕在和国造的,技术不够,船材费成本更高,还要支付船匠工费…哪怕把杂七杂八的费用都顶格算满,这样一艘四百石的商船,顶到天了,也就是三百两!>
按照一金十银的兑换比例,这差不多是30两黄金,两斤黄金不到!而森野清一开口,就翻了足足十倍,要价二十斤黄金!>
“哈哈!好!真是爽快,一言为定!二十斤黄金一艘大船,这两艘船,我都要了!至于其他三艘,你要是卖,也都是这个价!…虎奴,拿钱!”>
“啪!…”>
“啊!佛祖啊!!…这些黄金氏族,到底有多少黄金?!…”>
又是四十块金符砸在眼前,森野清头晕目眩,几乎呻吟出声。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刚才被强迫卖船的些许不满,在耀眼的金光一照下,就如同海上的泡沫,瞬间烟消云散。他的心脏更是在“砰砰”跳动,甚至忍不住,要把其他的船也都卖出去…>
“不,不行!这三艘船,还得回去运货,我不能卖!…佛祖啊!止观,止观!…等回到琵琶湖,就立刻让船匠造大船,一口气开造十艘!…”>
“象二郎!你快把这黄金收了,送到船上!再让另外两艘船的水手和僧兵下来,让山靼部族的武士上船接手…快!把黄金拿走,不要让它们再照我的眼!快!!…”>
森野清以手遮眼,不敢再看那些闪亮的黄金。他生怕自己摇摇欲坠的佛法,就此被无底的贪婪所彻底击破。而松下象二郎则早已陷落,他像一只辛勤的蜜蜂,狂喜地背着四十斤黄金。哪怕累的直不起腰,也要亲自送到旗舰上!>
“咳!尊敬的黄金酋长,那两艘船上的船员,都已经下了船…您可以派人登船,清点一下里面的物资…”>
“四百石米,再加上运费,每石2贯,按80贯一斤黄金,共计十斤黄金…两百副武士胴丸,都是奈良与京都的好货,每副18贯,四十五斤黄金…800杆长枪,400把太刀,还有100副重藤弓…什么,您说我们的弓不大行、太刀也不好用,下回多带些枪和斧头?…行!那这批刀弓,我就不算您的了,白送!您就给个长枪的价格,1贯两把,五斤黄金就好!…合计黄金五十斤!”>
森野清心算极快,只是片刻功夫,就含泪把所有的军资货物,都翻了三倍价钱,转手卖给了祖瓦罗。而祖瓦罗也没有多话,对于这些粮食和军资,无论屯下多少,都是值得的!这些能供给部族、武装勇士的好货,不仅王国的据点缺,远在密林大河的马哈部,更缺!>
“虎奴!回船上,再拿一箱黄金来!什么,箱子装完了?那就用皮袋!…”>
“是!大酋长!”>
虎奴大步流星,上了船又下来,肩上多了个皮袋。他也不大懂,为啥北方部族们最看重的粮食与武器,这些南方部族竟然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他们还不要部族人丁、不要皮毛,只要闪亮的“金色石头”!这些金色石头,要是放在寒冷的极北密林里,没有一个生女真部族,会多瞧上两眼!>
“叮叮!砰!…”>
沉甸甸的皮袋砸在眼前,又是五十斤的黄金闪动金光。这一片黄金碰撞的悦耳响声,就像最美妙的佛音,让森野清心脏“砰砰”跳,几乎连腿都有些发软了。>
“佛祖啊!止观,止观!祖,这最后的几百箱米酒、茶、盐…我就不收你钱了!够了,够了,不要再掏黄金了!再掏下去,我的佛法就破了!…”>
“实话实说,这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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