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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听说只有一件…估计不是武器,就是盔甲…”>
“嗯…部族里确实还有黄金…但你不该从我这里得到答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兵’,不可能知道部族的存金是多少…这很可能是一个试探!哪怕不是试探,等他回去后想起来,也一定会生出怀疑,拷问你!而你未必能忍受的了酷刑…所以,你应该回答我不知道,然后去找戴羽冠的头人,再问一次!…”>
“啊!…”>
聪明的薯薯悚然一惊,但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失落与茫然。他叹了口气,不舍地向民兵的十字架伸了伸手。然后,他转头看向等待的哈罗多,摇头道。>
“水手长,这个民兵啥都不知道,让我们去问头人!头人一定知道!…”>
“嗯?确实!一个普通的民兵,怎么可能知道,部落里最宝贵黄金有多少?…哎!我真是急昏了头…走!走!薯薯,这就跟我去找头人!…”>
太阳渐渐西斜,双方今天的交易,也再次告一段落。西尔维拉提着一袋金砂,在旗舰上得意晃悠了一圈,又重新返回了副舰。而直到对方走后,水手长哈罗多才悄悄拉住布鲁诺,低声耳语了几句。>
“什么?!哈罗多,你让我把若昂陛下给‘土人王国’的赠礼,那件昂贵的全套板甲,卖给这里的土人大酋长?!…”>
“头儿!你小声点!…我已经问过土人的头人了!他说,如果真是坚硬到极致的盔甲,那他们头人之上的大酋长,肯定愿意拿出最后库存的黄金,来和我们交易!并且是和那门2磅炮一样的价格,那可是足足200金杜卡特啊!…”>
水手长哈罗多兴冲冲的,拉着布鲁诺不放。黄金的财富实在过于诱人,以至于可以让人出卖灵魂。而葡萄牙人一向秉持的态度,就是什么都可以卖。他们远比渴望征服、穷凶极恶的卡斯蒂利亚人,要更为灵活!>
实际上,葡萄牙船队给桑海国王的赠礼中,就有一副全套板甲。他们眼下和刚果王子恩津加的贸易中,也出售了不少欧陆重甲。甚至到70多年后,和国织田信长最爱穿的南蛮胴,就是来自葡萄牙传教士的馈赠。>
而船队压舱的这一套板甲,则是出海前,辛特拉宫特批的国王赠礼,是要和若昂国王亲笔的那封国书一起,赠送给“连通东方航路的”的“土人王国的国王”!>
“头儿!这可是至少200金杜卡特!船长拿三成,就是60金到手啊!…而等回到王国,哪怕不向王室报失…我们自己掏钱,从盔甲工坊定制一套一样的,直接把这个窟窿堵上!那也只要20多金杜卡特,其中的差价…这可是十倍的利润,十倍!…”>
“上主啊!十倍的利润!至少60金的分成!…”>
在片刻的犹豫后,来自黄金的诱惑,终于压倒了布鲁诺心中的底线,让他的双眼发红。正如哈罗多所说,哪怕不报备“飘没”,也能等回到里斯本,大伙一起掏钱补上。而中间的这九倍的纯利,可都是船上实打实的收益!…>
想到这,布鲁诺终于咬了咬牙,狠声道。>
“卖!只要土人的大酋长能拿出黄金来,这套板甲,就卖给他了!…甚至连船上的8磅炮…只要有足够的黄金,也不是不能商量!…”>
“咳!…尊敬的布鲁诺船长,我并不是有意偷听您和水手长的对话,但您的声音,实在有些过于激动…而一位合格的贵族船长,应该时刻保持冷静,不被个人的欲望,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尤其是,当您面对黄金的诱惑时…”>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贵族学者马丁,正依靠在附近的船舷上,不知站立了多久。他穿着唯一的一件贵族华服,戴着紫色长羽的斜帽,优雅的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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